纳兰承平怕事情闹大,忙开口道:“贵山,不成胡说,这是江南曹织造家的公子。”

曹颙那里会容贵山近身,左脚轻点马腹,右手重抚马颈。就听“嘶”的一声,曹颙的坐骑仿佛遭到惊吓,前面的双蹄高高抬起。

康熙点了点头:“难为你一片热诚,传闻你与德特黑比射箭赢了,不错,有点你父亲少年时的意气。”

贵山站在曹颙的马旁,没有防备,吓得颠仆。那马像是不受节制般,前蹄重重地向那贵山踩去。只听“嘎擦”一声,贵山惨叫起来。不过只叫了半截,他就疼得晕了畴昔。

见曹颙牵着马出来,纳兰承平笑着上前:“曹兄弟才出来,这般召见得有小半个时候。今后曹兄弟发财了,还要拉扯兄弟一把呀!”

说话间,前面的胡同涌出二三十人来,将曹颙与纳兰承昭雪对住。为首的是几个穿着光鲜的公子,说话那人面庞发黑,身材粗胖,站在世人之前。

“是!”曹颙昂首应着,跟在梁九功身后。

曹颙答复:“此物是蛇油精,是福建山蛇蛇油炼制而成,本是个去湿的土方剂。主子父亲有风湿,用了此物结果见好。此次进京,主子带了两瓶,本想送给亲戚家的长辈。没想到,偶然中得知十三阿哥首犯湿症,主子不敢藏私,就将两瓶蛇油精托人送往阿哥所。”

固然这事年初长远,但康熙还是记得的:“既然你服膺四阿哥与十三阿哥两位大恩,那为何进京后没有去四阿哥府上存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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