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只剩下十五阿哥、十六阿哥同十七阿哥三个。
只是,皇父口口声声,让诸阿哥尊“子臣之道”,他的内心可还记得,这些皇子阿哥不但是他的臣子,也是他地儿子么?
这两天,没事搂过儿子,用力悠两下,已经成为曹颙的兴趣之事。
曹颙见了,内心想着,是不是该寻个由子,好生劝劝智然。
八阿哥出身虽比不得其他几位年长阿哥,但是母亲升了妃位,又是被惠妃娘娘哺育,娶的老婆也是身份高贵非常。
跸东庄处所,圣驾行在。
他低着头,内心胡思乱想着,看来宫里传出的皇父身子不舒坦是真的了,要不然如何会如此畏寒?
他俄然想起曹颙曾隐晦的同他提及,十四阿哥并不是铁杆地“八爷党”,怕是有积储气力,取而代之之心。
十六阿哥同十七阿哥对视一眼,内心倒是没法平复,兄弟俩儿一道往十六阿哥的帐子去了。
曹颙要往衙门当差,曹寅初回都城,忙不往的情面应酬。
外头雪花飞舞,就听到西北风吼怒而过,声音带着几分凄厉。
风帽遮住了他的秃顶,加上身上的素缎袍子,映托下来,真是个翩翩公子哥儿。
这个时候。他倒甘愿皇父借题阐扬,将肝火撒到八阿哥身上了;要不然细心清查起来,万一同哥哥惹上甚么干系,那岂不是滔天大祸?
想到这些,十六阿哥止了脚步,对十七阿哥摆摆手。道:“十七弟先归去,我想起另有事儿问十五哥,先往他那边走一遭……”
打太仆寺衙门出来,小满奉上来大毛披风,曹颙昂首看了看天气,雪势渐大了。
“家”。是个多热乎地词儿。
时下,世人都讲究“克己复礼”,自有规定地父子相处之道。
他本来受戒,只是为报徒弟十数载哺育之恩。
两人一老一少,都是豁达之人,倒是有几分投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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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渐大了,他紧了紧领口,打了个颤抖,对十六阿哥同十七阿哥道:“从速归去歇着吧,细心风吹了着凉!”
跟着说话声,他的视野落到站在诸阿哥之前的十阿哥身上。
就算待天佑靠近些,也不过是使得父子之情更亲些,又不是伤天害理之事。
少不得她又劝曹寅两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摆布儿子向来懂事,不需求他们做父母的操心。
想到这点地,不但是十七阿哥,另有十六阿哥。
这穿戴厚衣裳站一会儿,就令人受不住,这较着比每年热多了。
他的手心,尽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