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缠绵悱恻的纳兰词下来,平增很多感慨。曹颙与纳兰富森并肩而行,一时两人都没有说话。
遵循各种小说中的定律,这酒楼是事件多发区。甚么“路见不平”或者“豪杰救美”之类的,凡是都是在酒楼这个舞台上演的。
三三两两的王爷、贝勒、文武大臣打后右门与后左门从乾清门广场退出来。他们将经过太和门广场,出太和门,过金水桥,从午门出宫。
“富森大哥,敢问令尊名讳是?”曹颙内心想到一人。
这个身材,竟是大人了。
纳兰承平虽不像昨儿那样黏糊,但是望向曹颙的目光却带着几分策画。酒菜未上,纳兰承平就恨不得以茶代酒,同面前这个郡王小舅子好好套套干系。虽在大师面前,他不好过于露骨,但世人还是听出曹颙的身份。
曹颙向纳兰富森点头称谢,内心却暗叹天子这事情也不轻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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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颙闭上眼睛,渐渐规复了明智,握了握紫晶的手:“紫晶,你是个好女人,找个配得上你的男人嫁了吧!”
“大爷那里不舒畅,是想家了吗?”紫晶坐在床边,一边再次把手放在曹颙额头,一边轻声问道。
除了纳兰两兄弟外,其别人话说得粗鄙,却都是实实在在没甚么心计的男人。曹颙来这个天下7、八年,常日打仗的都是孩童少年,眼下和一帮男人喝酒谈天,有种上辈子同事会餐的感受。这感受,不赖。
身在此中,曹颙不由得站直了身板,脸上多了几分松散。这时,就听纳兰富森低声道:“曹兄弟不必过于严峻,眼下早朝未散,等散了朝就会好些!”
两人倒在床上,*光无穷。
“你是谁,如何在我房里?这里如何成了如许儿?”曹颙看着面前红彤彤的一片,满心迷惑。
全部广场,少说也有几百兵士,却寂静地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