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颙不是爱说教的人,也没兴趣安抚这个视性命如草芥的小女人。

塔娜眼泪昏黄,喃喃道:“为甚么?我不如宝雅就是了,莫非连个主子都不如了?”

十六阿哥摇点头:“不好说,那几位,没一个手里洁净的。这类给太子泼污水的事,他们都是巴不得的!”

“曹颙,终究叫本格格逮到你了!”跟着略带对劲的话音,塔娜手里拿着马鞭走了过来。

曹颙看了看破戴粗布衣服,哭得昏入夜地的乌恩,这就是文绣小时候的写照吧!薄弱的身子骨,满手的茧子,永无停止的劳作与吵架。

曹颙点了点头,将在喀喇沁营地四周河边目睹乌力吉被杀之事细细报告了一遍。

曹颙使了些银钱,叫了府里几个下人,将文绣的尸首抬到后山。既然承诺了送她回家,就不能让她孤零零地葬在塞北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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