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才拿的主张。再说,这还是爷头一次置产,正镇静着,也想本身个儿看看。”十六阿哥摇着扇子,挑眉说道。
赵丰躬身道:“回主子的话,带出来了,在吴侍卫手里收着。”
那掌柜的被挤兑得不可,实是忍不住,道:“小人真的没蒙这位爷,我们舅爷姓李,有个亲妹子进宫做了朱紫,是当朝皇子福晋,最是高贵非常。”
“那这茶到底是从谁家流出来的?”十六阿哥摸着下巴,揣摩着。
伴计手里拿着抹布,一边脱手擦着桌子,一边笑着问道:“两位客长,要点壶甚么茶?别的不敢好,提及这茶来,这热河城里就没有一家敢说比我们好去。”
十六阿哥懒得瞅他,指了指不远处一个茶馆,道:“那儿瞅着不错,我们就去那儿。”
李氏的嫂子,仿佛就是姓王。
曹颙见十六阿哥想得入迷,笑着问道:“十六爷是不是忘了闲事儿?今儿可不是为了出茶出来地。”
“哦,本来如此!”十六阿哥恍然大悟,内心对那皇亲国戚更加猎奇,笑着看那掌柜的,道:“这是小我就是皇亲,这皇亲也忒不值钱些,空口白牙的,不待这么蒙人的。”
“别的还好说,阿谁冬茶是如何回事儿?先别焦急泡,直接拿来茶给爷瞧瞧。”十六阿哥听着奇特,问道。
“闲事儿?”十六阿哥听了,拍了拍脑门,才想起还没打发人去寻房产经济,忙伸手叫了个侍卫过来,让他出去寻人。
“这倒奇了怪了,不是说这茶少么,如何越来越便宜?”十六阿哥不解。
“好大的口气,倒是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十六阿哥合上扇子,敲敲手心,道:“都有甚么好茶,报出来给爷听听。别就说个浮名,拿些破茶叶梗来蒙人。”
曹颙也是感觉好笑,甚么时候,这沂州冬茶,也能跟西湖龙井、黄山毛尖并肩。并不是说冬茶不好,而是那边拢共才十来顷茶园,阿谁茶又是吃个嫩。都是摘茶叶芯,一亩地一年下来也没多少。都城那几户人家本身个儿啊走礼都不敷,如何会传到外头来。
掌柜的闻言,晓得来了大买卖,脸上更加欢乐,道:“那敢情好,只是拢共就半斤,爷也得跟我们留下点接待老主顾不是。”
那掌柜的笑着点头应和,道:“就是那位,在京里极面子的。”
十六阿哥点点头,同曹颙一道出了三阿哥园子,走到门口时,对这边管家交代两句,只说是衙门里另有事儿,让他同三阿哥提一句。
掌柜的抬高了音量,道:“起初有价无市,厥后有一个往外淘换的,其他几家管事的瞅着,天然也眼馋。本来就是树上的东西,如果经心些,一亩地多出二三两也不是难事儿,不就是有了敷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