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颙的神采倒是有些阴沉,不是因白柱说他惧内的原因,而是想到皇子云集十三阿哥府的启事。
就听白柱在旁道:“无风不起浪,苍蝇不定无缝地蛋。就算这女子酒巅,也不会胡乱认人吧!曹颙,你莫不是在外头养了外室,又附带着这么个便宜小姨子?”
十四阿哥与十三阿哥春秋相仿。两人说谈笑笑,看着非常密切。
虽是白柱说得偶然,但是这话落在世人耳中倒是不入耳。
曹颙本就为鄂飞病逝之事难过,现下又想到十三阿哥的处境。那里另故意机听戏?
与兆佳氏一样的,另有田氏的屋子,以是田氏带着两个儿子左住与左成也在初瑜这边。
“十三爷,这戏……寻个由子,叫大师伙散了吧!”曹颙诚心肠说道。
兆佳氏想起死去的丈夫,只感觉心中悲惨。大房仗着权势,敢这般乱来她,还不是因为曹荃已经归天,几个儿子现在又是说不上话的原因。
伊都立有些悔怨,微微皱起眉来,本身实不该提起这个话茬。曹颙只是笑着摇点头,没有多说甚么。
除了三阿哥与四阿哥外,其他阿哥皆起家。五阿哥道:“老七,我与你同来的。也一块儿归去,外边也有很多事等着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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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柱自发得抓住曹颙的痛脚,不由有些对劲,笑了两声道:“你们瞧。不就是这回事!不过曹颙你也忒不男人了。看着这是有真惧内啊!本来听人提及,我另有些不信。现下晓得倒是如此了!”
见曹颙如此,他非常欣喜,拍了拍曹颙地肩膀道:“你是个实诚人,只是……只是既然他们排好了戏码,怎容我散场?就算没有这个,也会闹出其他的出来。如果皇阿玛要汲引我,生辰里听戏算甚么?如果皇阿玛懒得理睬我,就算将梨园子撵出去,也落不下甚么好。”
对于初瑜礼遇田氏,兆佳氏甚为不解。不过是一个幕僚地亲戚,如何倒像是回门的姑奶奶似的?
固然内心明白,但是看到田氏身上穿戴地银鼠皮氅衣时,兆佳氏不由还是拉下脸。这料子她上个月见过,本身还选了一块儿,缝了两件新衣裳。
四阿哥看着八阿哥,眼神有些深沉,终是没说甚么,随大师一同往十三阿哥府花圃边的戏楼去。
这番话,看着明贬暗褒,听得十六阿哥与十七阿哥都笑了。十七阿哥看看曹颙,笑道:“孚若倒是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