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西在中原要地,八旗驻军又多,就算有人对朝廷这类“劫富济贫”不满,也生不出事端来。
或许是态度分歧,感悟就分歧。
至于请梨园、演大戏那些,则是全数免了。现在西北打战西南乱,中原又大旱,曹颙可不敢这个时候出风头。
曹颙既劝不了十六阿哥不抽烟,就寻了块好玉,令人雕了组烟嘴儿,送给十六阿哥。
本年到热河,呼啦啦跟了一堆皇子,三阿哥不由多想。
虽说她不算十四阿哥正式的妻妾,也没有入皇家玉碟,但是都城权贵之家,晓得她的也很多。
即便没有有负十四阿哥所托,九阿哥也感觉愤怒:“细心查,半点别落下,爷倒是要看看,谁胆量这么肥,敢太岁头上动土……”
管家想了想,回道:“爷,不像是十四福晋的意义。吴氏是十四爷的心尖子,十四福晋暮年也想脱手,不是得了十四爷的警告么?”
皇子皇孙中,曹颙只请了同衙为官的四阿哥与发小十六阿哥。四阿哥公事“繁忙”,只令人送了礼过来,十六阿哥则是同伊都立一道,带了几个曹颙熟悉的外务府官员来吃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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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欢畅的,是山东与河南接踵传来动静,下雨了。
要晓得,就是雅尔江阿“独宠”杨氏时,也没担搁王府添丁;就在他为杨氏病故大肆筹办后事时,王府还添了侧福晋、庶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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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那是十四阿哥的外宅,并不是九阿哥的,但是毕竟十四阿哥临行前,拜托给他,这几年也由他看顾。
要晓得,这是“内造”之物,就算外头的工匠能仿造,也没有这么高深的工艺。
他只是为对方的放肆愤怒,至于因“走水”被烧死的世人,也没放在九阿哥心上:“支二十两银子,给秋红家做抚恤……”
因而,在禀了康熙以后,就有人快马加鞭赶回都城。
这凡是同权贵沾了边的,“不测”多数不是“不测”。
说到这里,他也带了几分对劲。
现在,蒙古王公的随身带得荷包里,装一只金烟盒、银烟盒是常事。与人见面,除了上茶,多还要上烟意义一下。
要不是十阿哥性子急,实是不耐烦,九阿哥还能在怀柔、密云都驻留几日。这一起疲塌下来,两位阿哥回到都城时,已经是六月末。
“查清楚了?到底是谁动的手?”九阿哥问道。
说到这里,九阿哥就感觉光荣了。
至于还没有降雨动静的山西、陕西两地,朝廷的政策分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