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顒回到正房时,老太君正歪靠在西屋外间的软榻上,两个丫环跪在炕上给她捏肩。

西边两间是孙氏老太君的起居室,中间是屏风隔开的,外间遵循北方的风俗,在屋北侧砌了一溜的两尺来高的矮炕,炕头是顶房高的格子柜,炕上摆着一个软榻,另有一个小案几,上面放着两柄快意。地上是两排椅子,铺着半新不旧的竹垫子,看模样是家里人或者熟客就在这里接待。

曹颂却不肯收,拍了拍胸脯道:“哪有送出去的东西还收回来的,那成了甚么?就是特地买给你的,你身子本不好,再闷出病来可如何办!”说话间,已经不再看阿谁小笼子。看来,倒是实心实意给的。

老太君那里在乎这几个小钱,陪着宝贝孙子,有输有赢的倒也玩得愉悦。曹顒看破紫晶的手势,便也学着珊瑚,点数比老太君大了就扣牌认输,叫老太君多赢几把。恰好茶晶那边手气坏了起来,连输了好几次,成果分在四人名下的几串铜钱就有大半堆到老太君那边。老太君博得眉开眼笑,只道是今儿运气好。曹顒与几个丫环也都笑着,屋子里一片其乐融融。

曹顒只感觉好笑,明显本身还大些好不好,见曹颂敬爱的模样,忍不住想逗逗他,是以故作老成道:“二弟,我是哥哥,都是哥哥护着弟弟,那里有弟弟护着哥哥的事理?”

曹顒看着曹颂小大人的模样,心中多了几份打动。固然小了点,但也是本身的小兄弟。上辈子有哥哥,但因春秋差异大,一向当作父辈般尊敬,手足之情反而不如面前小人表示的直白。想到这些,伸手摸了摸曹颂前面的小秃顶。曹颂有样学样,也摸了摸曹顒的额头。兄弟两个,都“哈哈”笑着,带着几分傻气,也带着几分温情。

叶子牌,就是当代的纸麻将,没有中发白与东南西北风,分了“文”、“索”、“万”、“十”四门,每门都是一到九,别的另有“梅”、“兰”、“竹”、“菊”四张花牌。花牌能够当空牌用,偶然候也代表财神,抓到了一张胜负就翻一番,两张翻两番,依此类推。弄法与当代社会类似,胡夹子或者单吊,也带点炮的。

说话间,吃完点心,紫晶与珊瑚叫外头的小丫头倒了新水,又洗了两块帕子,给祖孙两个擦了手,丫环们也各自清算了。随后,大师才又拿起牌,接着玩了起来。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