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交差[第3页/共5页]

塞什图正喝着母亲端来地参粥。听了甚是惊奇,差点将口中的粥喷出来,强忍咽下了,放下粥,笑着对喜塔拉氏道:“只是在床上躺了几日,骨头有些乏地原因,夜里睡得才少些!额娘别忧心,儿子的身子骨好得很!”说到这里。顿了顿,摸了摸额上的伤,略带些惭愧地说:“这个,都是儿子有错在先,小舅子虽是莽撞些,到底是因年纪小的原因。额娘别因这个。在内心抱怨颐儿!”

甘国璧带着笑意,先是问了曹颙的差事顺利与否,而后对武廷适说了些恭喜道贺之类的话。这升了按察使,比他这个布政司却只低一品,保不齐甚么时候就升了京官。是以,甘国璧亦是涓滴没有上官的架子。

或许是他原级留任地次数过量,宦海上有无聊之人,便就着他名字的谐音,就给他起了个外号,叫“武停仕”

十一月初二下午打昌平庄子出来,早晨回到城里。行李早就清算好的,曹颙本想初三离京,被姐姐曹佳氏又留了一日,初四方出发回山东。

在驿站稍作休整后,曹颙换了官服,便去布政使司衙门交结差事。

武廷适五十多岁,待人和煦,略有才名。因济东道驻地就在济南,以是曹颙春季在济南府时,曾与之见过两面。对于这位大人地不凡经历,亦是有所耳闻。

曹家在江南,毕竟是有些庇护不及。魏信也是请曹颙在都城那边找找干系,看是否能与广州那边的巡抚衙门或是提督衙门拉上干系,算是有个依仗。

他嘴里这般说着,心中倒是感慨万千。想起曹颙那晚说那番话时的断交狠厉,他有些茫茫然。再想着老婆幼年盘曲,这一年间伉俪的恩仇纠葛,毕竟是无声感喟。

自打曹颐进门,喜塔拉氏便是将家务都交了她的。本来曹颐摒挡的,固然并没有大不是,但是老是缺了些主母威仪,不然也不会使得丫环们起了别样心机。

在离京前,管家曹忠便劝过,请曹颙坐马车回山东。这时的马车轱轳是木头的,没有减震,在城里还好,走远路实在遭罪。是以,曹颙便婉拒了管家的美意,还是带着小满、魏黑等人骑马回山东。

不承想,出京次日,便赶高低雪。虽说飘飘洒洒的雪势不大,但是架不住有风啊,呼啦啦的北风刮起,夹着雪珠子打到人脸上生疼。

曹颙前些日子在都城,还想着此事,但是因机会不对,恰是太子被废之时,那里还好随便走动?是以,便想着过些日子,再策划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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