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军气的脸一阵青一阵红,说道:“。 苏忠利,明天我和同窗玩呢,你不要谋事!”
“呼喊!在镇上还没有人敢不欢迎我呢,你小子是第一个。有种你就跟我玩两局,我们赌大的,五十一局?”
“运气运气!”我嘿嘿一笑,对着黄毛摆了一动手,道:“拣球吧!
曹军说道“伟子,没事,就是这个家伙让我再陪他玩玩,仗动技术比我好点就在这里吊能。”
见我把球撞开,跟黄毛一块来的小子就咧嘴笑道:“这球势很好啊。”
“如何回事?”方伟上前问道。
“呼喊!你能了不是?有种的就再和哥们玩两把!别他妈唧唧歪歪的,我看好了你这个桌子,你如果不跟我赌两把你就滚蛋!还是老端方,二十块钱一局。”黄毛说道。
“好,我这里有一百块钱,先给你玩两局,愿赌伏输,如果你输了你别认账,别再打搅我们打球。”我对黄毛说道。
我开球,这一杆也没有甚么花巧,白sè的母球直接撞在球堆里,球堆四下分开。
一来二去,打了三局。也不晓得是不是曹军过分冲动还是运气不好,连输三局。
曹军他们相视一下,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我和方伟一桌,张庆顺和曹军一桌
黄毛小子瞪着两眼对曹军说:“快点开端!”
我和方伟看他们用心要比,便散开了,空出了园地。
方伟把球炸开,我咧嘴笑道:“你真短长,把球炸的这么散,哈哈,你就等着输吧。”
“叭!”
黄毛细心的看了起来,眉头皱的老高,这母球停的位置真是太让人愁闷了,竟然恰好紧挨着黑sè球停了下来,挨着黑球就挨着黑球吧,恰好又停在了袋口,前面就是黑球,前面就是袋口,黑球恰好把母球击打任何一个球的位置都是封住了。
遵循法则,这时只要不先碰到黑球,碰到任何一个球都是不算犯规的,而如果先碰到黑sè的八号球,那就要罚停一杆,我要连击两次,而现在不碰黑球,那就只能把母球打到袋子里,那还是一样的罚杆。
“勇子,你这球开的好”曹军欢乐的说道。
接下来两人你来我往,期间我又来了一次大清杆,瞅准机遇还在捣球的时候用上我的“意念神术”,让黄毛小子打不准球。在第六局的时候,黄毛终究撑不住了,而这六局当中,黄毛固然进了几个球,也没有再被罚杆,但是就是没有一杆能让他打的舒舒畅服,没有一杆能让他有一个下球的线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