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财神,连蔓儿的双眼立即亮了,她没想到,开买卖铺子,最需求的就是财神。
“这屋子没人住,”元坛仿佛有些不美意义,“师父没让人打扫,我就一个月来打扫一回。……我这就扫洁净,很快的。”
连蔓儿黑线,心想,她这个爹就不能不这么诚恳吗,就不能不总说实话吗?
“是该请财神。”连蔓儿点头。这时候,她的脑筋里竟然完整没有想到科学这两个字,并且也将要插花的事忘了个干清干净。
大间里的桌子、凳子摆放的整整齐齐,中间留下人通过的空间。灶间靠墙顺次摆放好了水缸、菜板、面案,中间是叠放在一起的木桶、木盆,再中间是洗的干清干净的几盆碗筷。然后是小间歇息室,炕上已经铺上了五郎刚从家里带来的一床褥子,中间还摆了一张矮桌。地当间摆了一张方桌,中间放了四张带靠背的木椅子。靠墙的位置还安设了一张高几,上面被连蔓儿放了一个胖墩墩的粗瓷瓶,是她在和尚们送来的杂物中挑出来的。
“蔓儿,你要摆花啊。”连蔓儿和元坛,被走出去的连取信闻声了。“我咋看这个不像花瓶,仿佛是腌鸡蛋的坛子。”
“这个时候筹办哪来的及。”张氏就道。
“好,你去吧。”善远承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