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商队的人之以是进了大牢以后,就没人管他们了,是因为,他们前脚进了牢房,后脚连守仁、连守义就犯了事,也被关进了大牢。河间府的知府亲身到太仓县,鞠问这桩案件。他们能够从大牢里出来,是因为知府已经将麦种一案大抵审理清楚了。当然,这还多亏了给了他们麦种的那家店铺的老板帮他们里外疏浚。
小七瞥见了连蔓儿投过来的眼神,就吸了吸鼻子,又往连取信怀里靠了靠,还伸出一只手抓住张氏的衣衿。
普通人家那里晓得这个,只晓得如果吃药,那必是有症候了。
小七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看连取信,又看看张氏,又吸了吸鼻子,那眼睛里就漾起了水汽。
世人就都点头,商讨了半晌,定下了章程,才各自散了。
至于应对内里,庇护一家人的生命财产以及申明的重担,就全都交给了五郎。连取信和张氏只要卖力将家里、地里的统统都措置好,不给五郎增加分外的困扰就行了。
至于太仓那边,他们一家都很焦急,很体贴,但是这路得一步步的走。连取信也明白这个事理。
赵文才在供词上宣称,卖麦种的收益,连守义拿大头,只给他几个不幸的跑腿的钱。这件事,他美满是被连守义教唆和逼迫的。他冤枉,他情愿当证人,指证连守义,只求县衙对他广大措置……奉上更新,求粉红。RS
“这、这不都是杀头的罪恶?”连取信的声音有些颤栗。
“这事和普通的事还不一样,国法大过天啊。”
连蔓儿就瞧了小七一眼,小七此时正坐在连取信和张氏之间。
“爹,你别焦急。再把你给急出个好歹的来。”连蔓儿赶紧就道,“爹。这秋下你没黑天没白夜的干活,身子本来就不大好了。……爹,太仓那边出事,咱这一家可都靠你了。爹。你可不能出事。”
他们这么急巴巴地过来,奉告连蔓儿家这个动静,他们担忧连蔓儿一家会被太仓那边给连累上。
“我们从牢里出来,也没敢在太仓多待,我们就返来了。”陆炳武就道,“……他们是犯了公愤,我们能探听出来的动静未几。从太仓出来的时候,我们就晓得是河间府的知府亲身到了太仓,案子还在审,这罪名还没最后定。”
看连取信吃了药,连蔓儿又劝着张氏也吃了两粒药丸,这才将小瓷瓶谨慎地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