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赔补东西的那一项,就是这起五更爬半夜赶路,连守仁在家里的时候都没受过如许的苦。这一来天然要接受不住,叫苦连天。
“爷还问我和哥,跟私塾告假,会不会迟误功课啥的。我说归去鲁先生给补课,爷才放心了。”小七就道。
张氏、连蔓儿和小七也上了炕,在桌边坐了下来。
连蔓儿却感觉有些奇特。古氏和蒋氏都是殷勤的人,明晓得家里的环境,总该过来一个陪陪她们。
连蔓儿就明白了,这是知县架空、压抑连守仁。
“那继祖哥卖粮、卖烟啥的,爷就没说啥?”连蔓儿问。
“对,咱该咋办咋办。”张氏也道。
五郎和小七都点头。
“另有那?”连蔓儿又问。
饭菜都上齐了,大师只等着周氏动筷,才好用饭。
“……我大姑提的阿谁婚事的事,我爷说,他也是看了我大姑的信,为了两家都好。才写的那封信,不晓得咱家已经采纳了我大姑。我爷说,这就是两厢甘心的事,咱不肯意,那也没啥说的。他说他找空,劝劝我大姑。也让咱别因为这个事,就和我大姑生分了啥的。说都是亲骨肉,我大姑做的有不对的,那也不是出于啥坏心,让咱今后两家该咋来往还咋来往。”五郎就道。
大师少不得相见,又酬酢了一番,就吃晚餐了。
“啊……这必定是你大姑到了这以后,又在你爷和你奶跟前告状了。”张氏想了想,就揣摩出了一点味道。
二更,求粉红……连蔓儿几个吃完了饭,何氏就叫了平嫂,另有另一个年纪略老的婆子过来,将饭桌、碗筷都清算了下去。
“这个豆芽菜好吃。”连蔓儿赞了一句,一眼扫见蒜薹炒肉在银锁面前。
何氏跟着平嫂去了厨房,连老爷子正在院子里一圈一圈地踱着步。
就算是周氏特地摆了几个粗面窝头在张氏跟前又如何样,张氏她本身不去吃,周氏还能硬往张氏的嘴里塞。张氏不吃粗面窝头,吃了白面馒头,周氏她活力又能如何样。周氏固然摔打,固然气她本身的,不信这个场合,周氏敢直说不让张氏吃白面馒头,让张氏吃粗面窝头。
“不吃了。”周氏啪地拍了桌子,坐到一边去活力了。
然后就是上房东屋里的一桌,是周氏带着连秀儿,连兰儿、银锁、连朵儿坐一桌。张氏、连蔓儿和小七就被让到了这一桌用饭。
连兰儿扫了连蔓儿一眼,公开里掐了一把银锁,让她噤声。
“这知县就这么独啊?”张氏也听明白了一些,“……在家的时候,那么大的前后院子,你爷又是干活干风俗了的,冷不丁地在这小院子不能出去,还真挺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