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卖地瓜秧,必定比直接卖地瓜挣钱。即便定下较高的代价,也轻易让人接管。
“还是订固下来吧,要不,我们这内心它不平稳。”
“……都传闻这连四爷性子绵软啥的,你看人家处的这事,这是响铛铛啊。”就有人小声群情起来。
“那就五串钱一斤?”连蔓儿发起道。五串钱就是五百文钱。
不过,如许也好,他们要一代一代地在这片地盘上糊口,过分剥削,而不知回报,不肯舍。并非悠长、聚福、聚富之道。
这些个头大、无缺的地瓜里,连蔓儿家又留出多一半来,其他的才是筹算现在就卖的。
“得先给幼恒哥家留出一百斤来,其他的都卖了,这个代价吗……”连蔓儿细心地想了想。现在上好的白米是十文钱一斤,地瓜是个别致的东西,想买去吃个别致的人家,必然都是充足不足的。并且地瓜一次也不能多吃。“咱就定五十文钱一斤咋样?”
连取信的话说的非常有力。
“是个君子。”
只一天的工夫,就将五百斤的地瓜都卖了个精光,得银二十五两。
“我四哥没说的,真仗义。”
连取信将话都说的很通透,并且句句落地有声。
这是刚才他们一家筹议好的说辞。
如许做,即为人,也为己。
很多人在听了连取信刚才的话以后,都改了主张。不买地瓜,而是筹算比及来岁买地瓜秧。并且,他们还怕到时候买不着,要先跟连取信定死了。
“老金大哥,别说一两银子了,二两、五两、十两,他别人想买也得买的到啊。”连取信也就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