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没错。”张氏笑道。对于将来的糊口,张氏也是充满了神驰和信心的。
一进门,这闫道婆就忙扫了下拂尘,满脸带笑地向张氏和连蔓儿深深地打了一个扣问。
这天,连蔓儿和张氏刚送走张千户夫人姐妹俩,内里小丫头就出去禀报,说是闫道婆来了。
“娘……”连蔓儿无法道,张氏的话清楚是遁词。敬不敬僧道,甚么时候跟待见不待见闫道婆是一回事了。
五郎这边也给鲁先生复书,奉告鲁先生婚事已经定了,一家人如何如何感激鲁先生等语。连取信还特地让五郎在信中写上了,但愿五郎结婚的时候,鲁先生能来喝喜酒。
而多了这一个进项,连家人的荷包是以也更加的饱满,这更是不必说的了。
有连蔓儿在,闫道婆就不敢往椅子上坐,更不敢上炕跟张氏坐,只谨谨慎慎地在炕下的一个脚踏上坐了。
这闫道婆看上去三十几岁的年纪,中等身材,黑里发红的肤色,长条脸,一双大三角眼,眉毛疏淡,嘴巴有些微微的前突。不开口还好,开口一笑,就暴露满口的牙齿另有发紫的牙床来。
“她如何又来了。”连蔓儿一传闻是闫道婆,就微微皱了皱眉。
“你放心,娘也这一把年纪了,内心稀有。……有些东西,多少还是得信点。”张氏又道。
实在不是个长相讨喜的女人。可她却偏能走街串户,非常吃得开。这天然,也是得力于她那一张嘴。
这个年代,官员在任职上,除非有圣旨,不然是不能私行分开值守的。鲁先生在京中任职,也是如此。
“管他能不能来,我们这个意义得有。你爹啊,是真感激鲁先生,也想鲁先生了。”张氏就道,“就是鲁先生到时候不能来,你爹也明白,是鲁先生不得已。”
除了暖棚,庄子上新的暖房也建了起来,第一批的豌豆苗和蘑菇也已经在市道上出售了。这些豌豆苗和蘑菇的订价天然不会便宜,但也不会高贵的让人买不起。作为夏季比较金贵的新奇菜蔬,普通人家待客的时候,也能买上一些,让宴席更加面子。至于比较敷裕,自家却又建不起或不便利制作暖棚的人家,对于这些菜蔬则更加的欢迎。
在张氏的眼睛里,闫道婆是个半神仙物。
“想见鲁先生也不难。”连蔓儿想了想,就笑道,“等把我哥这件事情办完了,娘,你就和我爹也出去逛逛,没听我哥说的,内里好多风趣的处所。你们往南,上都城去逛逛,恰好去见见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