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蔓儿也笑了。连枝儿和张氏很像，都是勤奋人，性子也好。提及来她总感觉四房的大人也好，孩子也好，都包子的让她恨铁不成钢。但是要让她选，她还是甘愿挑选这房里。
裹脚还要用碎瓷片，用来做啥，连蔓儿不解。
李四奶奶、周氏、李四奶奶、古氏，连花儿和连朵儿在炕上围成半个圆圈坐着，何氏正将连芽儿抱到炕上，脱了鞋袜，放在李四奶奶跟前。
何氏对劲地点点头进屋去了。
“看来秀才娘子是晓得的。”李四奶奶道。
李四奶奶又从怀中拿出两块竹片，对周氏道，“芽儿这脚要裹的俊，还需求一件。”
李四奶奶就从怀里摸出两双弓鞋子来，放在炕桌上。两双鞋子，一双大些，一双小些，那小的只比连蔓儿的手大了一点。
连芽儿这才点头，“我、我不怕刻苦。”
“烧一锅水，芽儿裹脚要用的。”
“姐，你咋吓成如许？”连蔓儿问。
“这裹的太晚了。”李四奶奶道。
莫非，要用那样的布条给连芽儿裹脚？连蔓儿呆住了。
姐两个就坐到炕上。
“蔓儿你想去看？姐劝你别去。”连枝儿看出连蔓儿的心机，说道。
连枝儿忙拉着连蔓儿一起小跑回了西配房。
一会工夫，何氏就拿进半碗的碎瓷电影，让李四奶奶看了，李四奶奶点头，表示能够。
连芽儿感觉水有点烫，想要缩，被李四奶奶一眼制止了。
“这是我给芽儿筹办的鞋子，你们看还对劲不对劲。”
“芽儿几岁了？”李四奶奶问。
连枝儿和连蔓儿端了一盆热水送进屋，放在炕上。李四奶奶伸手试了试水温，点点头，何氏就将连芽儿的两只脚放进水盆里。
“……花儿姐和朵儿，都是五岁的时候就开端裹了，芽儿现在裹，还叫来了李四奶奶，是要遭罪的。”连枝儿道。
“姐，我给你拿板凳去。”连蔓儿见连枝儿蹲着烧火，就走进东屋里，给连枝儿拿板凳，当然，也是借端看看连芽儿是裹脚的。
“要碎瓷片？”古氏吃了一惊，看向李四奶奶的目光多了佩服。
“就看一眼。”被连枝儿说破，连蔓儿干脆道。
最后李四奶奶将连芽儿的脚摸了一遍，感觉全数软了下来，这才让连芽儿将脚擦干。她又将那蓝色的布条放进水盆中打湿，然后将碗里的碎瓷电影洒在布条的一面上。布条是用米汤浆洗的，潮湿后有粘性，那碎瓷电影就都粘在了布条上。
“四奶奶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