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出去吧。”连取信在外屋就说道。
看来遇见连兰儿和四郎辩论这件事,给连取信提了个醒。
但是,连家的环境却有些分歧。特别是……
固然一起劳乏,但是一家人并没有立即安息,还是围坐着说话。先是议论慎益号、顺德坊等,最后,话题就又转到了二郎和四郎身上。
因为盘下了慎益号,晌午,五郎还在连记酒楼定了两桌酒菜,请了慎益号本来的店主,牙侩、写文书的、衙门里的差人、另有慎益号相邻的商户等人。
本来在村里的时候,四郎见了他们是从没有施礼问候过的,是以,连取信见了四郎如许,内心就有几分欢畅,感觉四郎这是长大了,出息了。他这么想,也就这么说了出来。
连蔓儿在中间听了,一时没有言声。某种程度上,连取信和张氏的观点是没错。比较而言,村落的环境要比这县城里边纯真很多。庄户人家的孩子,受家庭氛围熏陶,再加上自小打仗的环境纯真,没有那么多的引诱,也比较轻易养成浑厚纯真的本性。
他们一家回到县城,四郎晓得了动静,过来看看,给连取信和张氏请个安问个好,这也是人之常情。
连取信这一片殷殷的情意,但愿不会付诸流水,更不要被人腻烦才好,连蔓儿内心想。
“四叔,我跟掌柜的乞假了。”四郎就道。
“对,你现在在人家铺子里干活,如果有事出来,必须得跟人说一声。人家让你出来,你再出来。你给人家干活,得服管。”连取信就道。
“四郎在县城里头这些天……,那些个闲话有几分真?”连取信终究问出了他最体贴的题目。他给几个侄子都安排了挣钱的活计,内心但愿他们无能好。即便是干不好,最起码也不无能好事,在操行上有污点。
正如蒋掌柜所说,四郎来县城上工这前后统共也没几天,人生地不熟,就是想犯坏、走下道,他还得先熟谙一下环境,没这么快的。
“传闻了。”蒋掌柜只能点头。连兰儿漫衍四郎的闲话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这县城里很多人都晓得了,他如何会不晓得。
“是不是如许,一会就晓得了。”连蔓儿就说道。
蒋掌柜办事夺目、忠心,他既然将事情都安排好了,连蔓儿一家天然放心。
“啊,两天?你告两天假干啥?”连取信吃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