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必定的,过一阵子就好了。”枝儿安抚果儿。
“是吗?里正他们呢?也在城外?”
“大姐,你不晓得,大哥说,他之前租个这么大的小院子,几两银子就够了,现在都得将近十两银子了!并且啊,城里现在甚么都涨价了,吃的用的,都涨了好多呢!连烧柴都三文钱一担了!”
“恩,大姐等你和二郎都好了,我们一起去。”听到枝儿如许说,果儿并没有不测。
枝儿在大郎的伴随下,拖着大病初愈的身材渐渐的在院子里转了几圈,跟着大郎的解释,枝儿对自家的环境也逐步体味,杜老爹租的是户不大的小院子,主屋是简朴的四间,东厢有两间配房,四间堂屋里,最东面一间清算的算是最好的,便给了杜老爹,东起第二间则算是客堂,摆了几张椅子,这些日子,杜老爹虽是整日繁忙,但是登门的人也还是很多,大郎一面要照顾弟妹,一面还要对付上门的世人,委实忙得很!剩下的两间,枝儿昏倒不醒,柱子也高烧不退,为了便利照顾三个病号,是以,果儿便和大姐一起住进了最西边的一间,她们的隔壁,便是沈柱和二郎,如许一来,本应住在堂屋的大郎,反倒是住在了东厢里。平心而论,这屋子虽是在城里,面积狭小不说,清算的也并不比杜家要好,几圈转下来,枝儿内心有了底。
一等大郎分开,枝儿就闲不住了,看到院子里的衣裳干了,便脱手把院子里晾干的衣服收了下来。
“果儿,明儿你带我去看看娘吧!”
“二郎还在睡,他固然昨日就醒了,但是昨夜做了一早晨的恶梦,明天昏昏沉沉的,刚睡下不久。”
“如何?县城很乱?”
“果儿,家里另有银子吗?我和二郎那天穿的衣裳呢?”听到果儿的话,枝儿从速诘问,本身和二郎衣服里可还缝了三十两银子呢!
“柱子还没醒?二郎呢?”
“果儿,这几日,累了你了!”枝儿看着果儿眼中的忧色,再看看她瘦了一圈的小脸,心头涌上的,是对这个小妹心疼和惭愧。
“县里还拼集,大哥说,王县令让人在城外施粥,哀鸿都聚在城外。我们家算是好的,在城里落脚,好多人没有处所住,都在城外的窝棚里住呢。”
“恩。”大郎一边应着,一边伸手接过枝儿手中的票据,一见上面密密麻麻的各种东西,大郎傻眼了,“枝儿,这・・・买这些做甚么!”
“哦。”枝儿嘴上应着果儿,内心却想起了大郎从府城返来时说过的话,落户?这可不必然能落得了啊!就是落,朝廷怕是会让大师落到北方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