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两位远道而来辛苦了,”杜老爹话虽是对着他们两人说的,但是眼睛倒是盯着杜汉父子。

枝儿在一旁眼看着杜汉父子缓慢的消逝在世人的视野里,忍不住有些惊诧,如许就完了?这两父子气势冲冲的上门,就被杜老爹这么几句话吓走了?

“杜举人,杜秀才!卑职二人乃是奉王大人之命前来。”在车内坐着的那位抱了抱拳,上前跟杜老爹解释。

“既是如此,今后还烦请你们二位别提甚么亲骨肉,一家人,说出来惹人笑话。”杜老爹直接把两家的干系撕扯开来。

“我现在当着里正和各位族老再说一次,你们不必妄图今后能仗势欺人,我们两家不相干。若我晓得,你们一家打着我的灯号在外坑蒙诱骗,废弛我的名声,我们就公堂上见!请各位族老做个见证!”

“没错,确有此事。”里正点了点头。

见到枝儿皱成一团的小脸,大郎忍不住小声问道:“枝儿,你想甚么呢?脸都皱成包子了!”

“大哥,爹爹把人晾在堂屋,如许不好吧?万一他们在王县令跟前挑衅是非,说我们・・・”枝儿忍不住问大郎。

“你・・・”

这也不怨枝儿,枝儿实在并不明白这年初,大师对于官府的惊骇,俗话说,破门的县令,灭门的知府,在世人眼里,这官府是最沾不得的处所,凡是当官的就没有好惹的。是以,杜老爹方才那句公堂上见,实在把在场的几位吓得不轻,特别是杜汉父子,更偶合的是此话刚落,这官府的衙役就到了,枝儿家晓得他们是来迎杜老爹和大郎进城的,但是杜汉父子不晓得啊!是以他们更是做贼心虚,吃紧忙忙的跑了。

“汪汪汪~~”正在大师对峙的时候,二黑俄然大声吠叫起来,吓了杜汉三人一跳,觉得是这侄子得放狗要他们,赶紧仓促后退!

杜老爹将两位衙役迎进堂屋,命枝儿奉上茶水便自顾得意清算行李去了,枝儿是满心不解,不都说阎王好见,小鬼难缠,爹爹就把他俩这么晾着,这・・・

“当年你在我爹骸骨未寒的时候,做的那些事情,各位族老也都晓得,”杜老爹一边说,一边看了里正几人一眼,几位被杜老爹目光扫到的族老连连点头,这是究竟,当年的事,闹得是沸沸扬扬的,他们自是晓得,“我们两家当时再度分炊之时,我便说过,今后杜家分两支,我们一刀两断再不相干!当时‘大伯’你是欢畅的很,一口承诺了!里正和众位族老便是见证!我说的是究竟吧?”杜老爹一边讽刺的看了杜汉一眼,一边问向边上的里正。当年这‘大伯’但是欢畅的很呢,感觉他本身占了大便宜,可没少鼓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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