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过被郑骏重用,却也知资格尚浅。可因为面前这位二蜜斯的另眼相待,竟然能让郑骏窜改设法。为了给他一个稳妥的身份,郑骏对外宣称他犯了错,可内里却给了他一个很大的机遇。
秦家和郑家?
“我本想问问她是如何与他了解的!”寿王喃喃,轻品茶汤,舌尖苦涩交集。
品茶是风雅事,可这风雅在她入宫前,与她无关。
“二蜜斯!”宁鸣开口。
刘水宗是见过方剂笙的,可那是女装,一听宁家有人来看望宁鸣,顿时惊奇。
宁鸣就被关在望春楼。
不是说,郑国公府和云妃娘家秦氏一族干系不好吗?如何另有合作?
“你一向看我的脸,但是猎奇?”方剂笙笑吟吟,“感觉我是女子难以接管?”
“刘掌柜说你从早上到现在,滴米未进,让我给你送些小菜开胃。”
方剂笙并不放纵,以是很快调剂心态,从旧事抽身,来到望春楼。
这事儿简朴,明眼人仿佛都能看出来。可恰好望春楼的掌柜刘水宗,和除了郑骏以外的另两位店主,揣着明白装胡涂。
她相中宁鸣为她办事,是在郑骏分开的这段日子。可郑骏如何得知?莫非郑骏在她身边安了人,还是说那几个丫环里,有人阴奉阳违?
方剂笙一愣,笑笑。宁睿会奉告他的,公然。
推开门,宽广的屋子里堆满账册,几近连个落脚地都找不出。但账册摆放有序,码得整整齐齐。
窗外北风吼怒,前面望春楼的觥筹交叉之声,随风而来。欢笑声,丝竹声,声声扣击宁鸣的心。
“女子男人有何辨别?你要的是重修宁家,我要的是你的才气。若你今后,能自主流派,欢迎你分开。只是眼下,还望你忍耐忍耐!”方剂笙说的半真半假,“如你所知,郑家家大业大,可那都是我弟弟的。现在我那边只要爹爹留下的一万两银票。”
“费了好大周折,不想承太多情,到底还是……”方剂笙无法,“既如此……”
方剂笙只感觉舌根发苦,紧紧咬牙,仿佛要压抑心底翻涌不息的痛苦。
宁鸣惊诧,莫非她尚不知郑骏交给他的事?
“这是那里来的?”
“好茶!”
京都?
可终究,还是物是人非的了局。
这源氏来自关外,颇具财产,因为背后朝堂上有人,在京都敏捷翻开市场。只如果郑家涉足的,他定要参上一脚。总之,他就是冲着郑家来的。
宁鸣一时不知该如何说。
方剂笙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