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重阳对阿敏阿纳点了点头。
“没有。”顾重阳点头道:“我与三公子也只是见过寥寥数面,实在不知你如何会问出如许毫无逻辑的话来。”
顾重阳把话锋一转道:“不过,既然你一起随了我来了,我便给你一个机遇,有甚么话你说就是。只但愿你沉着矜持,不要做出那天荒唐之举。”
看来她死了以后,贺润年的日子也不好过,他必然做了很多恶梦,不然不会到这一世还念念不忘。
贺润年脸上暴露苍茫与纠结:“是如许吗?”
总之,不管贺润年是如何回事,她不能先让贺润年给看破了。
这话一出,顾重阳内心就有了几分底,看模样贺润年恐怕不是重生,八成是做梦梦到畴前的事情了。
顾重阳俄然觉对劲兴阑珊,都畴昔了,还究查那些做甚么:“既然你没甚么好说的,那就算了吧。”
她也梦到过,在南京给小石头治病的时候,她有好几晚都梦到儿子睿哥儿。不过她跟睿哥儿就见过那么一次,梦里睿哥儿的脸都是恍惚的。等回了都城以后,就再也没有梦到过畴前了。
既然是做梦,那便能够当作假的了。
她不悲伤,不痛苦,只想听故事。
顾重阳俄然道:“那你在梦里晓得你的结局吗?”
既然贺润年找上门来了,她也不怕他。再说了,就算贺润年是重生的,也不见得他就晓得她也是重生的。
贺润年若真的重生了,他必定是要来找她诘责的,这个时候若她回避了,恐怕会让贺润年猜出来。以是,还是留下来,看看他会说甚么再做应对。
贺润年看她面色安静,目光疏离中带着几分不喜,又看了看她身边虎视眈眈一脸防备的丫环,内心苦涩,面上就带了几分:“我不是来上香的,我午后出门的时候遇见你的马车,就追到了这里。”
“这里人来人往的,你有话就说吧。”
不管她梦到甚么,她都不筹算奉告贺润年。
贺润年眼底的等候一下子燃烧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苍茫:“我畴前也没有梦到过你,可我抱病的这段时候老是梦到你。不但光是梦到你,还梦到了我本身,切当来讲,是梦到了我们,我们两个在一起了。”
顾重阳还将来得及做反应,贺润年就吃紧地解释道:“我晓得你不信,可我真的梦到了。在梦里,我没有娶重珠,你也没有与王九郎订婚,你是嫁给了我。梦里的统统都是那么实在,就仿佛是我的宿世,就仿佛是我切身经历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