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有甚么好可惜的!本来觉得他是个可造之材,对他寄予众望,没想到他还是和他爹爹一样不成器!小小年纪不学好,真是气煞我也!”丘处机横眉立目怒喝道,看他的愤恚程度的确比明天晓得鹿清笃在小镇中为非作歹还要短长几分。
“是啊!你们初来全真教就受伤,如果伤势严峻的话,我们可没脸再见郭靖那傻小子了。”马钰也笑道。
武敦儒几人也是面露扣问之色,看着马钰和丘处机二人。却见马钰和丘处机二人一听到武修文提起杨过名字以后,神采就是一变,马钰脸上尽是怜惜之色,而丘处机则显得非常愤恚。
确切如马钰所说,丘处机非论是出于对没能教诲好杨康,而使其行差踏错最后惨死的惭愧,还是出于对惹人爱好的杨过的珍惜,全真七子中他对杨过最好,经常给杨过开小灶,指导他读书习武。
“马师祖、丘师祖,杨过兄弟固然玩皮了些,但是做事还是有分寸的,小错不竭我们也晓得,但是应当不会犯下甚么让人难以谅解的打错啊!”武敦儒听得一头雾水,不解道。
第二天一早,武敦儒等四人定时起床,武修文和郭芙还是晨练,武敦儒和程英因为伤势,不适合做狠恶活动,只是活动了一下筋骨后就又回房打坐疗伤。
前前后后折腾到现在已经半夜时分,丘处机命人将赵志敬、王姓羽士、鹿清笃、黑脸羽士、瘦高二羽士等人关押,命其他参与围攻武敦儒等几人的一众四代弟子思过等待措置。
武敦儒等四人清算了一下跟从小羽士来到一间云房当中,只见房中甚是简练洁净,除了书厨、几幅书画外别无装潢,马钰和丘处机二人正在品茶论道。
待到弟子前去查探时,正见修文师侄伤了鹿清笃,一时激愤之下才脱手……没想到打斗中失― 了轻重,才伤了他们!”
他跟着马钰这位全真教掌教,又颇受宠嬖,如何会叛出全真教呢!
武修文这么说也是无可何如,全真七子都是师祖辈的前辈,固然他们是受害者,但是事情到了这一步,话已经说到这里已经算很不错了,如果郭靖在,看到他们竟然在全真七子面前如此行事,早就把他们训得狗血淋头了。
武敦儒再次表示伤势并无大碍以后,世人又聊了半晌,武修文终究忍不住问道:“两位师祖,我们此次冒昧前来,一来是拜见一下几位师祖;二来带小师叔和郭芙师妹来见地一下终南山美景,全真教风采;最后呢,还想顺道看望一下杨过,杨大哥,三年前一别就再没见过,心中甚是驰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