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静回想起之前被池朔风虐得体无完肤的经历。
从之前这些孩子一字排开站的时候,他就发明步队末端的这个17号是假的。
17号浑身都是血,躺在板屋隔壁的堆栈地上。
没体例,他说不过池朔风,也打不过,出身背景就比不上。
池见月是全场离他比来的人,二舅身上暴露来的凶恶模样和病院那次差未几。
云流赶快解释:“阿谁……他不是17号,是基地里另一名孩子。”
男人视野不强,像羽毛一样轻飘飘落在他肩上。
微微别过脸,思虑该如何向池朔风解释这件事。
“我不信赖你如许心性的人,会培养出这么怯懦的家伙,把真正的17号叫过来。”
对方穿戴玄色衣服,是阿谁自称是教官的男人。
真正的17号此时也不晓得在哪个处所被关着。
“先生,实在我——”
54号抿着唇,握紧双拳,面色冷然。
男生打了个机警,不敢昂首。
对他而言,这些都不首要。
要不是进池家不准带枪。
浑身肌肉高度紧绷,已是用了满身力量粉饰心虚。
池朔风嘴角紧抿,把题目的锋芒指向云流。
“……是被17号不谨慎划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