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蔚又使甚么幺蛾子?
初蔚双手抱胸,神采冷了下来:“你晓得妈妈在信上说了甚么?”
她冷静对糖糖道:“我本身的情感值是不是也应当能汇集?”
一看到那笔迹,心就凉了半截,那是她妈写的信。
黄晓挠了挠头:“你家里给你寄了多少钱?”
初蔚晓得,定是初蓝奉告她妈那件事了,她妈才会诘责为甚么要敲mm的钱。
初蔚无辜地伸动手:“钱呢,从速的啊,妈妈让我们相亲相爱,相互照顾呢,你不是想独吞那两百块吧?”
初蓝心不甘情不肯地从兜里摸了一百块钱出来,啪地交到初蔚掌心:“给你!”
她气到差点把函件撕了,她忍住了,她要留着这信,等今后回省会了,她要拿着这封信,她要好好诘责诘责她妈。
通篇都是指责,没有一句体贴,没有一句驰念。
爸爸是这个家中独一对她好的人。
“不成能,妈妈不成能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