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拉不动——宁媛直接把小半床被子卷到了腿中间,当抱枕夹着。
“宁媛,你给我滚起来——”他忍无可忍,咬牙切齿地在她脑门上骂了一句。
女人柔嫩的小呼噜悄悄地掠过他的颈窝。
不把她——办了的。
男人最烦就是这一点,动不动就……有些莫名其妙不受节制的反应。
……
陈辰提示了他,如果她有题目,那把她措置掉就行了。
何况宁媛并不重,一尺七的腰肢细得一掐就能断似的。
睡到半夜有东西在头顶“嗡嗡嗡”地喧华,宁媛含混中直接脑瓜子一顶,嘟哝——“蚊子……压死你!”
半个小时后,他一身寒气水雾地从沐浴间出来,神采已经规复了淡冷。
荣昭南站了一会,闭了闭眼,脑海中是她拿帕子擦详确白腰肢的模样,他面无神采地顺手拿起一盆冷水当头淋下。
归正养着这只卷毛短腿兔也没甚么,他也到了这年纪了,该办的事儿,就该办了。
仲春天,冰冷砭骨的水流顺着他乌暗的长睫、高挺的鼻尖落在肌理健壮的胸膛,壁垒清楚的腹肌与人鱼线,一起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