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那叫自爱!”赵晓竹就在劈面干活,天然也闻声他们的闲谈。
王福婶子也不是个肯刻苦的,仗着家里丰年青力壮的儿子儿媳妇,常常出工拿四五个工分,剩下的时候净想着偷懒,在村里找人嚼舌根。
“还能有啥,孙二狗那瘪犊子可说了,人家穿的是件浅绿色的褂子,腰上另有个玄色的大痦子,大痦子上还长了毛,那女同道别提多热忱了,硬是缠着闹腾到半夜,哎呦,孙二狗说的那热乎劲,我听了老脸都臊得通红,你说说,这女女表子咋就半点都不……阿谁词儿叫啥来着?”
中间跟着捡草的大娘凑过来,“王福家的,啥大事啊快说来听听。”
“啥?啥标记啊?”
干一早上活正无聊呢,听个闲话还能消磨时候,不错。
王福婶子那双绿豆发的小眼里闪着八卦的火,像是要洞穿姜红叶的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