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谭城跟吴秋月的思惟还真是同步,连打人都能想到一块去。
田英哭得脑袋嗡嗡的,再加上被冻了半天,还中了药,这会儿只感觉浑身软塌塌的。
刚巧,田英的几个哥哥刚把本身媳妇接回家,下午又见毛六扛着田英把人送返来,顿时脸都黑得滴出墨汁来。
毛六那就是个火坑啊!
吴秋月这边跟统子聊得热乎,手里也快速缝制出几个头花。
田老二媳妇更直接,“妈,您还闹腾甚么,人家你情我愿的事,你干脆把田英嫁出去不就行了,免得总想着找男人。”
田英妈是至心疼闺女了。
几个哥哥嫂子看着田英,比吃了苍蝇都要恶心,脸都长成了驴脸。
“谁说他们是打女人?那两个还能算人吗?
“爸!”
“英子,是我跟你妈太宠着你了,竟然将你宠成如许没法无天的样,从明天开端你跟着家里人一起下地挣工分。”
田父像老了十几岁,一脸的沟壑,感喟道:“我们年纪大了,等哪天我们走了,田英还得靠她几个哥哥,可你看看,田英跟她几个嫂子斗得跟乌鸡眼一样,再加上她名声毁了,后半辈子该如何过?”
毛六但是混不聆,对上田英妈也没客气,两小我在田产业场就扭打起来。
“你个死老头子,你如何下得去手,那但是我们闺女啊。”
“为甚么要拦?”吴秋月柳眉轻挑,勾了勾嘴角,“那两小我做了这么大的好事,还差点毁了我的婚事,受点经验还不是应当的吗?”
田英哭得死去活来,听她二嫂叫她嫁给毛六,一口气几乎抽畴昔,惨兮兮吼道:“二嫂,我没有,我没伶仃找毛六,是他,是他害我。”
两小我一前一后分开了吴家,吴秋月开着窗子,刚巧看到他们分开。
毛六是甚么东西,她但是太清楚了。
“哎呦,小姑子还真本领,这才刚几天呐就想男人,毛六如许的老腊肉都下得去口,可真不挑。”
特别是田老二媳妇,心中腹诽,真当她傻呢,现在让田英下地挣工分,还不是怕他们几个嫂子结合起来将田英赶削发。
被骂娘们的谭城:“……”
拍着大腿开端涂抹横飞,那大嗓门,都顶上村里的大喇叭了。
再加上毛六也没小她跟老头子几岁,这么个半子往她家一杵,他们田家的脸能丢出十里八村去。
至于刘勇……”
“爸……”
谁迈谁活埋。
“四哥,你这么出来,是想如何办?”
田英爸佝偻着腰,一步步上前。
没等扣问呢,刚得了第一手质料的刘婶子就蹿进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