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坐在许宁言中间的阿谁婶子,看看许珍珠的穿戴,又看看那一条小手绢,但是七八成新,眸子子一转,低声道:“闺女,你晕车是吧?婶子倒是能够跟你换位置,不过除了手绢——”

“你让我把位置让给你?你觉得你是谁?”

那婶子也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拿袖子摆布两下,将那小孩的嘴角给擦洁净了。

更加挺起了胸膛,昂起了额头,一脸傲岸地上了客车。

许珍珠没想到许宁言竟然没要手绢,还摆出一副话都不想跟她说的架式来,顿时气得一张脸通红,想要说点甚么,又不晓得说甚么好。

许宁言将手绢用两只手指头捏起来,往许珍珠身上丢返来,都懒得跟她再多说一句话,扭头看向了窗外。

一上车,就被车上的气味熏得皱起眉头捂着鼻子,嫌弃地嘀咕了一句:“如何这么臭?”

这最后一排最颠簸不说,位置也狭小,还没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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