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老在拔针后，交代了泡澡的事，留下了弟子，也已经分开了。
幸亏俞老是个刻薄人，只笑了一会就道：“明天针灸加药浴后，早晨大抵就能醒了！醒了后先喝药，然后也能吃点东西了，吃点小米粥甚么的，别的不要沾，特别是油荤，七天以内都要忌掉！”
这才让姜致远转过甚来。
等他返来，许宁言的药刚灌了下去，病房里已经抬出去一个大木桶，姜媛和两个女护士正要给许宁言换衣裳，将她放到装满药水的木桶里去了。
姜致远那里有表情用饭，只胡乱丢了一句随便。
药液黑漆漆的，人没入里头，倒是将水下的肌肤甚么的全数给粉饰住了，姜媛又让在上面加盖了床单，遮住了药液和许宁言的身材，除了一个头露在内里，啥也看不到。
俞老的提点到了这里，就已经是极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