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算是看明白了,那许珍珠就是个白眼狼,养不熟的!家里扶养了她这么些年,结婚的时候说得好好的,给各家都安排个事情的,成果呢,满是哄人的!倒带累了我们一大师子!”
确切如万春妮所想,自从许珍珠出事下放改革后,她在许家的职位越来越低,说话也没之前有分量了。
“遵循我说,许珍珠才是阿谁算命先生嘴里说的丧门星,克父,克兄,克男人呢!这些年我们都被许珍珠这个扫把星给迷了眼了,倒是把四丫你这个旺家的好孩子当作了丧门星,是我们对不住你啊——”
做了许家这么些年的媳妇,好不轻易这个老不死的现在没甚么底气,她们做儿媳妇的日子好过了些,如果再让她手里有了钱,她们只怕要被这个老不死的拿捏一辈子!
“事情!”
对视了一眼:“钱!”
然后又对视了一眼后,苗翠花抢先开口:“要钱!拿了补偿,奶奶帮你存着,今后你再给你寻摸个好婆家,给你做嫁奁!这女人啊,手里还是得有钱!”
一来是没了许珍珠给本身底气,二来是手里确切没甚么钱了。
“对,得让姓顾的赔!姓顾的不给赔,就找机器厂赔!那但是他们厂的人!晓得四丫你脸皮薄,不好去闹!有我们啊!我们这些娘家人这个时候就是给你帮手着力的时候啊!到时候我们一大师子都去机器厂门口闹去,不给我们对劲的答复,我们就在他们厂门口寻死觅活的闹,归正我们赤脚的不怕穿鞋的!”
又想借着顾致远回都城的事情,跟本身拉近干系。
苗翠花脸都绿了,不天然地辩白了两句:“那,那不是陆家我们惹不得嘛!再说了厥后,她犯了那样的事情,带累了家里,现在家里说好的几门婚事都黄了!没怨她就不错了!”
万春妮一听这话,有戏。
公然这许家几个媳妇里,还是万春妮最故意眼子,会说话。
许宁言乐了,许家人真是就跟那蚂蟥一样,听不得水响,只要听到一点动静,就簇拥而至,要把血吸干的架式。
许宁言嗤笑出声:“许珍珠倒是有娘家,也有娘家人呢,她被陆家人欺负的时候,也没见你们给她撑腰啊!”
见许宁言没活力,万春妮和苗翠花更欢畅了。
万春妮打的甚么主张,她也心知肚明。
说完瞪了苗翠花一眼,当她不晓得吗?这个老不死的,手里的私房钱当初都贴给许珍珠阿谁闺女了,现在许珍珠被下放到维省去改革了,老不死的人财两空了。
三言两语的,就将之前许家对原主的不好,给尽数推到了许珍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