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伯母的娘之前是个媒婆,她从小见惯了,也喜好跟人说媒。

为了庆贺仳离,阮棠特地去供销社割了五斤五花肉,又买了两根大骨头,看到有红色格子布也买了一身,她筹算做一身与季南烽结婚的时候穿。

至于徐彦一家,一小我都没露脸。

这几年,有很多知青探亲归去就没再返来,留在了城里。

一见阮棠,又是感喟又是点头,“可惜啊,好好一闺女,今后可咋办哟。不过你放心,有人不嫌弃,这不托我来拉拉线。”

电影连放三天,明天就是最后一天。

知青们见到阮棠无碍,纷繁松了一口气。等回到了知青点,一个个忙着洗菜,烧火。

李拐子刹时脸黑,“臭婊子,你都有身了,还装黄花大闺女呢!你觉得季南烽会娶你这个破鞋,别做梦了,乖乖做我的女人,把我服侍舒畅了,老子留你一条贱命。”

徐大伯母翻了个白眼:“你们知青向来抱团,谁信呢。不过我也能了解,前脚被男人睡了,第二天男人就要仳离,是个女人都受不了。我也懂你想要坦白本相,可惜了大众的耳朵都是雪亮的。”

阮棠恰本地害臊低下头,心想:季南烽的行动可真快,她才刚仳离,就请了人来讲媒拉线。

季奶奶不慌不忙,笑眯眯的。“阮知青这么好的闺女,我倒是情愿为我孙子娶回家,但是还得先问问阮知青情愿吗?”

李拐子瘸着腿从稻草垛的暗影里走出来,一脸鄙陋地高低打量着阮棠。

阮棠一时没忍住,干呕了一声。真的太臭了,不但身上臭,开口更臭,那陈年的酸腐味差点儿没将她直接送走。

阮棠和孟琼英兴趣不高,随便找了靠后的位置坐了。

李拐子阴恻恻地笑着:“棠棠,你竟然还敢当众回绝我的提亲。我但是头婚,不嫌弃你二婚你就该偷着乐了。”

季奶奶一本端庄地点头:“确切有这么一回事,那明白兔奶糖还搁在家里头呢。”

阮棠轻笑了一声,“说了大半天,本来是徐彦婚前出轨,把脏锅甩我头上来了。”

就在吵得不成开交之际,季小弟冷静地举起手,“前夕我把棉袄给弄湿了,我被我奶赶了出去,我就穿戴我哥的棉袄在村里闲逛了一圈,看到阮知青回了知青点,他还给了我一把奶糖。”

季奶奶高兴地当场叫上了“孙媳妇”,一口一个,叫得徐大伯母脸都黑了,最后撂下话说别欢畅的太早,等季南烽返来他必然不会承认这桩婚事,不要一个破鞋。

“村尾的李拐子你晓得吧?头婚,也不嫌弃你离过婚,嫁奁就带5斤肉,两根大骨头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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