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兄弟,他们当然晓得屈光阴攀上了省一院长,求了人家给治病。
那头孟韵已经扶起了自行车,贺昆坐在后座,两人之间诡异地沉默着。
公然,到了周日,季南烽和阮棠拎着两只鸡去屈家,屈光阴伉俪俩受宠若惊,直道阮棠伉俪俩太客气了。
“亲家公,你来了家眷院咋不上我家坐会儿?冰冰也真是的,一点儿都不懂礼数。”
一个个相见恨晚,酒过三巡,已经勾肩搭背后约好下次一起去玩。
一行人说着下了楼梯。
两人又回到了屈光阴的家眷楼楼下,因为天气已晚,家眷楼里没亮着几盏灯。
他们原觉得省一院长和她男人会摆架子,他们来之前都说好了,一会儿饭桌上受委曲也要忍着,有账也要等屈光阴生了儿子再算。
季南烽点头,黏在阮棠的身侧,“一起去。”
季南烽和贺昆举着酒碗,一个一个地敬下来。
孟韵等了半个小时,总算是比及了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