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老道的胡香玉不消昂首就晓得这个田俊山已经被她勾上了,心中大喜,更是哭得梨花带泪,我见犹怜。
田俊山清了清嗓子,打着官腔道:“这女人说得也没错,要都拿走了她们娘俩吃啥?还是给她们留点吧!”
“那天后街柱子爷的三头羊不会也是这孙毛蛋偷的吧?”沈娇想起一事问道。
现在他的腿就有些站不大直了,特别是胡香玉还抱着他的大腿,柔绵的小手摸得他贼舒畅啊!
胡小草脸一白,用力往炕里钻,错愕地嚷着新衣服不是偷来的,两个红袖章可不管那么多,三下五除二就将胡小草身上的红棉袄扒下来了,胡小草又是羞又是恨,嚎啕大哭!
沈娇冲她笑了笑,马杏花羞红了脸,有些烦恼地哼了声,昂首持续看热烈,倒是没再出声了。
孙毛蛋吓得打了个颤抖,吱吱唔唔不肯说话,他倒不是爱惜胡香玉,而是怕说出来头上很多扣一顶地痞罪的帽子,那他可真得在牢房里呆一辈子喽!
眼下她找到的男人便是如此,这个男人名叫田俊山,是城里下派参加部的红袖章,大小算是个头子吧,最首要的是这个田俊山在色字上头毫无抵当力,见到标致女人就骨头软了。
沈娇也非常愤恚:“连柱子爷的拯救羊都下得了手,这些人真是丧知己,也不怕天打雷劈!”
马红旗对孙毛蛋深恶痛绝,因为出了这么颗老鼠屎,他爸的老脸都丢尽了!
绿衣服是个老公安了,四十多岁,面相有些忠诚,他倒没有多说甚么,只是让红袖章们把胡香玉家里的粮食肉等都拿了出来。
“胡小草身上的新衣服,也是偷来的哩!”人群里有人叫着,也不晓得是谁,听着像是变声期男孩的声音。
这名红袖章是她察看了好久才肯定的工具,年纪是这伙人中最大的,看着也不像是小喽啰,且这男人刚才进门时在她身上多瞄了几眼,以她多年的临床经历,她有八成的掌控肯定这个男人被她的身材吸引了。
沈娇也劝道:“杏花姐,马伯伯晓得该如何措置的,难不成你比马伯伯还要短长?”
不一会儿,胡家的东西就全搬到了内里,竟不比孙毛蛋家里少,看来孙毛蛋这段时候没少送东西给胡香玉呢!
田俊山不经意地朝下瞄了眼,腿又软了几分,乖乖隆个咚,下派参加部这么久,他咋不晓得六队竟另有这等美人呢!
马杏花呸了声:“如许的人哪另故意哩,全都让狗吃了!”
胡香玉搂着胡小草缩在炕上,惊骇地看着这些人将她们家里的东西都搬走了,待轮到最后几袋粮食时,她忙冲了畴昔,跪在了此中一名红袖章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