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德题目？”攸魂一脸不爽：“说谁呢……”
不料赵令穰完整疏忽孟殷的腻烦，竟淡定落拓谈家常般闲侃起来：“彻夜景色甚美，天然最合适作画，可惜人难埋头呐……夜里作画筹办费事这让本王好生纠结，明天就是赶着来找你，那些画具哪有蹴鞠便利呐，唉，可惜了。”
孟殷望向那身影，并不惊奇，只是松了口气：“你还是一样这么没谱，见面总喜好莫名其妙拉着人被迫陪你玩一把。”
“小似小似你真曲解哥哥，他一向当你是最好的兄弟，不成能会要你死，我带你归去跟他解释吧，必然不会有事。”赵令穰也终究直奔主题，又傻傻一笑：“刚说的甚么剁手甚么的，逗你的，哥哥说的是把手捆起来持续玩鞠。”
“小似……若我继位，一定胜皇兄，现在只光荣无案牍之劳形。”赵令穰再次摇了点头，终痛下决计般回身：“多保重，少你这知己，若少皇兄，尘凡寥寂。”话音落时，赵令穰头也不回地远去。
距他们较远的一处屋顶不知何时多了个走动的人影，在月下较为显眼。
玄玉盯着攸魂如有所思的脸，反而一阵不解：“那你的意义是，他们挺好，我是态度题目，你是品德题目？不过你那句‘败絮此中’还算客观。”
“错了错了，”不料少年开口，竟是这莫名其妙的四字，语气几分落拓慵懒，那只脚悄悄一动，鞠竟很准地落其手间，少年微微一笑：“又不是第一次玩，如何还这么内行，要守法则，哥哥说用手接鞠的十足要被剁手。”
孟殷伸了伸懒腰，一脸懒惰闷声闷气随口道：“乱世安稳，光阴静好，江山万里，何来寥寂？前年本日此情此景下，我还繁华繁华享之不尽，他说又有事担搁，待择日来看我。来看我甚么？是要亲眼目睹我化成灰吧？”
“阿穰，”孟殷终究还是打断了赵令穰的美意劝，轻叹口气：“天子滥用权力调集羽士、集奇石，不务正业又于官方大办蹴鞠赛歌颂赛，对无所不能的权力沉沦之甚，又何来不奇怪？不要把甚么都推给向太后，他若不想继位，大可回绝，他不但未回绝，在那之前还各式奉迎向太后，他的目标你不会不清楚吧？你是甘愿最爱的皇兄勾引吧。你的皇兄若真这么好，我又何必本日至此？巧逝本年的宗室之人并非我一人，此中蹊跷你真不知？这般劝我岂不划一索我命？”
玄玉见状便知准是那帮人作歹多端朋友路窄了，便顺势摸干脆地问道：“很明显你熟谙，你不会也跟他们有仇吧？那同我一起宰了他们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