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绍唐闻言,心头一颤,渐渐抬开端来望着宛春道:“你不必再瞒我了,早在洛阳的时候,姜许便已奉告我,你怀了身孕,且有两个多月了,他还曾瞥见你开安胎的方剂,是以我才要将你送回南京养胎。”
一时羞愤道:“在洛阳的时候,只顾着遁藏张家的追兵,我们何曾有过伉俪之实?你真是……真是胡说八道。”
容绍唐没有答复她,反是从她背后伸过手去,渐渐的抚摩着她的长发,直到发丝一根根在手里握住,才敢信赖,现在的她安然地窝在了他的怀里,而不是梦中那般血淋淋叫也叫不醒的模样。
宛春无法摇点头:“没有,你说的那些,十足都没有。以是,六少爷你大可放心的回南京去,我们相互之间俱无亏欠了。”
“另……另有其人?如何会如许?”容绍唐深觉猜疑,凝睇着宛春的清透的双眸道,“但是我们在洛阳的时候,不是已经……已经有过伉俪之实了吗?”
她越是扭解缆子,容绍唐越是抱得紧密,待看她恼红了脸,不觉就拍着她的后背,哄劝道:“囡囡,莫动,囡囡,就让我这么抱抱你好不好?我甚么都不做,只是想抱着你罢了。”
宛春有些好笑:“你怕甚么,疆场可比产房可骇多了,流产不敷为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