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为这个。”宛春当时说过今后,久等不到覆信,还当是伯醇那边难堪,也就没去催问,一时就把这事给忘去了脑后,本日他既是提及,便笑道,“大嫂年前说日文书院只怕要创办不下去,我还担忧大哥不会承诺这事呢,未曾想年后你们的买卖竟有好起来了。”
娜琳笑道:“太太原不是最见不得容家人吗?这时候倒又盼着人家来了。”
宛春打起油纸伞,果然服从她母亲叮咛,搀扶着李承续去往黎敏墓前好生祭扫了一番。
“可不是。”
余氏叹口气道:“我内心固然是不肯意容家这门婚事的,但是囡囡内心惦记取呢,且我传闻她和容绍唐之间是因曲解离的婚,伉俪两个相互还不足情在,我便是为着囡囡考虑,也想他们两个能快快的和好起来。”
每至腐败时节,细雨纷繁仿佛已经成了常例,本年亦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