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九章 得报[第2页/共3页]

杨鹤仙和谭汝霖不知内幕,吃罢酒菜便相约去洗鸳鸯浴,进了浴盆洗不上多时,二人便都觉起痒来,只是这一回却不比前两次那么好对于。因山药汁倒进了浴盆里,二人光着身子进到水中,竟山药汁一泡,从脚底板板到半身腰,俱都奇痒非常,这便也罢了,更恼人的是连隐私的处所都痒得耐不住。

“不洁净的病?那是甚么病?”翠枝一阵猎奇。

“我看你们谁敢?你们不要拉我,不要拉我,我不走,我另有话要对老爷说,是冯翠枝和李仲清这两个贱人害我,定是她们害我,你们罢休,罢休……”

东子回他:“迩来府里点了熏香,我那屋里也点上了,是以倒没有被蚊虫叮咬。”

谭汝霖痛骂杨鹤仙以后,再看她梨花带雨对模样,涓滴没有了往昔的垂怜之情,不由讨厌皱起眉头,便让东子送她回石洞门。

“花柳病!”

因为沐浴,二人早已将衣物撤除,这会子俱都光着身子,想叫喊小我来都不能,痒起来只恨不得在地上打着滚才好。

“府里其别人可曾传闻有被蚊虫叮咬的短长的?”

谭汝霖听罢大惊,细细想来,本身身上的刺痒公然是在杨鹤仙进了镇守使署今后才有的,只是他不知花柳病的病症,只想着前夕里本身的身下直痒了一夜,还当是果然得了不洁之症。如果别个病,也好宣医问药,恰好是这个病,让人说都不好说出口,谭汝霖愤恨起来,无端就把心底的火宣泄到了杨鹤仙身上,将她劈脸盖脸痛骂一通,又深恨本身沉迷女色,找甚么样的女子不好,为何单单找了风月场中的人。

东子道:“也未曾传闻。”

杨鹤仙对于本身前尘过往尚且影象犹新,想着本身跟过的男人不知凡几,得了病也不无能够,一时心虚,被谭汝霖骂个狗血淋头也不敢吭一声,不过是窝在床角低低抽泣,且恼这病当真来的不是时候,设若再晚些日子,待本身坐稳了谭家太太才好。

杨鹤仙这些日子享惯了清福,那里肯走,便苦苦要求起谭汝霖,谭汝霖一脚踢开她,头也不回就扬长而去。徒留哭啼啼一个******,歪身坐在床头,泪流成河。

谭汝霖便干脆乞假在家,一面使东子出去买了些药膏返来涂上,一面纳罕着这几日的刺痒实在来的奇特,便问东子:“你迩来可曾被蚊虫叮咬?”

宛春服侍仲清吃药,这会子还没有睡下,听她来回话,内心甚是对劲,便招手唤翠枝过来,又叮咛她道:“过了彻夜,待明儿起,你便出去替我漫衍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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