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搬家[第1页/共3页]

一日两日倒还好说,接连三日都没有慕言的身影,不说她,就是周湘都忍不住要去探听了。这一探听,竟探听出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怪道她说伯醇要谢他,还真让她说着了。

这当真是怪事。

那女人摇一点头,同她二人道:“前番也有人来找过她,不过你们都来得迟了些,晁家一个月前就已经搬走了,现在这宅子已经卖给我们王家了。”(未完待续。)

伯醇瞧他惊一阵诧一阵的,几近同季元一个脾气,不觉发笑摇点头,转头时瞧着新房那边珠帘轻动,似有人走过的模样。细心瞧了瞧,没大瞧见人影儿,倒又像是风动,贰心底不免有些绝望,转头便往书房去了。

曼之听着话音,便向张景侗道:“是伯醇来了。恰好,你也该见一见他,他也该谢一谢你。”说罢,一张面孔不知怎地又冷下来,顺手将桌子上的书拿起,就往阁房去了。

张景侗大为惊奇,便问他:“姐夫要谢我甚么,我可不记得有甚么值得姐夫谢我的处所。”

谁知到了昙花胡同那边,晁家的积善堂匾额早就取下去了,徒留一块空荡荡的门楣在那边。周湘非常猜疑的上前敲拍门,开门的倒是个陌生的中年女人,从门缝里看一看她二人道:“二位找谁?”

伯醇道:“我要谢你在你姐姐面前替我坦白小野绿蜜斯的事。”

“甚么?”宛春听罢也是一惊,忙追着问,“学得好好的,为甚么要转学呢?”

伯醇晓得日本比来有很多小行动,但对于军队里的事,知之甚少,天然不能违宛春解答。

伯醇道:“是我。”

宛春也就是多嘴问这一句,湄心走后,她一人无聊,除了学习也没有旁的事可做。见伯醇不晓得,也就作罢了。

伯醇浅笑点头,送他出了门,离得远些的时候,才又道:“可贵本日见到你,刚才差点忘了说,我还要谢过五弟你呢。”

曼之嗜书如狂的脾气,伯醇还是体味的,闻言倒也没有起疑,因而就坐在方才曼之坐过的处所,同景侗提及话来:“五弟但是稀客了,多日都没有见你,今儿来是有甚么事吗?”

周湘便报上了家门,问她:“慕言在家吗?”

张景侗听到稀客二字,面上不觉有些讪讪的,又听阁房里有模糊的笑声传来,更加地不美意义,忙就道:“没甚么事,不过是与我姐姐说几句话。姐夫从那里来?我也有阵工夫没见着你了,你的书院环境如何了?”

晁家在旧京好歹也历经了两个朝代,算是扎稳了脚根,她们家的积善堂又是远近驰名的医馆,晁老爷子的名声已然在旧京打了出去,他还想着等慕言毕业以后领受积善堂,如何这个时候说要把慕言转学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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