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九紧盯着那香火,半晌没有作声,宛春这回学乖了,她自知是从他口中问不出甚么的,干脆闭了嘴不说话。反正她人已经被拉到了这里,要干甚么,他们迟早会奉告她的。

她沉默好久。车子颠簸着又行了一段路途,才缓缓停下来。

这可真是件怪事,宛春自思道:若这儿是李玉君的葬身之处,如何会连个名字都不留?

杜九冷睨她一眼,很久才转回目光道:“是我的一名故交,与你很像的故交。”

无字碑!哈哈,好一个无字碑!

宛春在杜九的怀中悄悄闭上眼睛,临时非论目标地究竟是何方,只要能够再次返来总会有体例分开这些人的。

宛春眉心似火灼普通,顿时*辣疼起来。瞧杜九的意义,他说的清楚与本身说的是同一件事。这两个墓碑……这两个墓碑……埋得就是她和宝宝的尸身?

宛春见他如此,蓦地想到谭汝临曾说李玉君怀了他的孩子,而这墓碑又是一大一小的,莫非恰是李玉君的墓不成?她正想时,杜九的一杯酒已经倾洒完整,便蹲在那边叫她道:“你也来给她上柱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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