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梅子婆婆,“春来他娘,晨晨和雪这也快放学了,你快家去做饭去吧,免得孩子放学吃不上热乎饭。”

话说着,出去一个身材胖胖的妇女,不是梅子娘,是谁?她说话向来刻薄,向来不给谁包涵面,也不讲究结果。

老王头看了她一眼,“那你就归去吧,只要你嫂子和你兄弟妇妇容得下去,就是住到老死我也不去接你。”

沈东远冷哼一声,“还抵赖,要不是我闻声了,说不定哪天我姐就被你治死了。”

梅子娘哎吆一声,“就是那鸭子毛的,臭哄哄的有啥好的。”

梅子娘固然说话刻薄,但也不是个傻的,她刚才站院子听了半截,这是闺女半子要给姐姐出气呢,便道,“我算是甚么客人,要算起来,您才是高朋。我们每天的在一个村上,不比您,离得远,娶的是人家的闺女,来往不便利。我这是嫁的闺女,三天两端的来,我得看着老沈家,如果胆敢对我闺女不好,我就搅得个天翻地覆。不过,我闺女也争气,孝敬又能挣钱,就一样不好,没儿子。是吧,亲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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