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盆冰水泼下,丁八顿时复苏,神情变得黯然,深深叹了口气,苦笑道:“实在是不是都无所谓,我吧……就是想晓得我到底姓啥,爹妈又是哪个,当初为啥要扔了我!”

“新秘书也是女的?”

丁八脸上笑容顿时呆滞,快速撇过甚,不敢和陆墨对视,怕被看出端倪。

他们又去仆人房和客房转了圈,连家具都没了,并且仆人房阴沉森的,有几间房墙壁上另有悄悄的斑迹,丁八说是灭门时留下的,没洗濯洁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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