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候。
“哦?是吗?这事情变得越来越成心机了。”沈一鸣双手闲闲放在沙发扶手上,闭着眼享用着美人的办事。
她攥紧着拳头,怀揣着滔天的肝火又闭上了眼。
“服从,统统都听老婆的叮咛。”
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做这档子事,果然是刺激。
[你会悔怨的。]
她指了指不远处,“喏,我看那边就挺合适的,视野开阔,阵势平坦,背阴也背风,还靠近水源。”
耳畔边传来清浅的鼾声,蓝雅蓦地展开了双眼。残留着情爱欢愉的气味缭绕在她的呼吸间,她忍着恶心没有一脚踹进这个渣男的心窝里!
南宫雪是真没想到,他竟然真的带她来挖野菜了。
“下去吧。”
三个女人很快就被管家送出别墅。
“给。”
“啧,少臭美了。”
雪团“喵喵”说着脏话,把本身团成了个球,滚进一旁的草丛里去了。
门开了一条缝,纤细白净的腕子在他面前晃了下,纪时琛眸色暗了暗,喉咙有些发干。
南宫雪被折腾得腰肢发软,不由地喊出声来。
蓝雅睡觉前最喜好喝杯热牛奶,每次在家里偷吃时,他就会让仆人往内里放些安眠药。
“先别奉告夫人。”
这时手机发来一条短信,上面显现:
一夜无梦。
好久,他又问道。
“雅儿,你睡着了吗?”
……
他将她抵在浴室墙壁上,与她抵死缠绵。
沈一鸣嘴角微微上扬,他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像平常一样从身后拥着她入眠。
剂量很多,即便楼下战况再如何狠恶,她在上面睡得还是如同死猪。
男人上半身光裸着,胸肌很大很紧实,精干的腰上只围了一条浴巾,水珠顺着人鱼线流到不成描述的处所去。
她拾起椅子上的大衣,看到领口上那一抹红,明晃晃的,带着挑衅意味。
沈宅灯火透明。
她叉着腰,声音宏亮,对高大的男人“吆五喝六”的。
至于大衣上的口红印子,还是等他出来再问问他吧。
二人从浴室展转到床上,犹嫌不敷,接着转战到厨房、落地窗上,又流连到阳台上,最后抱着都滚到地上毛毯去了……
[请不要再发这类教唆我们伉俪干系的信息了,还是那句话,我信他。中间还是请管好你本身吧。]
情事结束后,三个女人都跪在沈一鸣的身边,为他清理着身上的陈迹。
沙发上的男人大脑飞速运转,内心重新打着算盘,仇敌的仇敌就是朋友。或许,他能够操纵一二。
“哐当”,浴室门再次关上。
沈一鸣重新戴上金丝边眼镜,理了理做工邃密的西装,神采天然地往二楼寝室走去,恍若刚才与三个女人苟合在一起的不是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