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也不晓得是谁像个舔狗似的围着老娘转。”

恶心?呵……

蓝雅往她身边丢着火把,火苗顺着泼好的汽油一起燃烧,似要把整间屋子都给燃烧殆尽。

“爷爷,对不起,当初我应当听你的话,不该收养这条毒蛇的。”

“雅雅你打她,那会脏了你的手。”

蓝雅好似听到甚么笑话,语气阴寒,“待我不薄,就只留给我蓝氏百分之十的股分?那老东西可真偏疼啊!”

蓝雪被铁链锁住躲闪不及,只好闭上双眼,等候死神来临。

纪时琛没有理睬部下的人,大踏步往被大火燃烧过后的断壁残垣走去。

正巧,天空淅淅沥沥下起了细雨。

一旁的蓝雅看破了她的设法,她扯着沈一鸣的袖子:

“为甚么?呵呵,谁叫老头死前把公司股分全都给了你!我也是蓝家的令媛蜜斯啊,凭甚么到最后我甚么都没有?就因为我是捡来的?!”

这时木门“咯吱”一声被翻开。

“好姐姐,在这里住得还风俗吗?”蓝雅看着面前被铁链束缚住的女人,语气是温温轻柔的,但眼里是遮不住的调侃。

“一鸣哥,你还跟她废甚么话?她那么说,不过就是想死得更痛快些,但我偏不让她如愿!”

她拿起桌边的匕首,缓缓朝蓝雪靠近。

但当时的她很天真,不信赖爷爷说的话,偏要把蓝雅领进门。

“如何会没有留下一点陈迹呢?”他喃喃自语道,内心一阵绞痛。

阴暗潮湿的地下室。

“蓝雅,你个牲口!你如何敢的,爷爷对你那么好,咳咳……”

沈一鸣揽着蓝雅的腰,快速分开。

沈一鸣重重扇了她一巴掌,直打得她耳边嗡嗡作响,一道鲜血豁然从嘴角流了出来。

“你个疯女人瞎扯甚么?!”

火焰轰隆啪啦,好像庞大的火蛇,敏捷伸展至全部地下室。

“就是,蓝雪你知不晓得,每次和你待在一起都令我感到非常的恶心!”

燃烧了地上烧焦过后的余温,但也让高大超脱的男人非常狼狈,身上全无昔日的高冷矜贵。

“轰——”

平时蓝家也没虐待她甚么,吃穿用度都和蓝雪享用的是划一令媛大蜜斯的报酬,请来教习贵族礼节和各种贵族活动也是天下上顶好的教员。

氛围中飘散着死老鼠的腐臭味,甲由臭虫各处。

纪时琛的一双大手上不知被刚才的火气燎起了多少个泡,但他浑然不感觉有多痛,仍埋头固执于部下的行动。

“你们……早就勾搭在一起了?”

或许阿谁时候,爷爷就看出了蓝雅的真脸孔吧。

“阿雪,琛哥哥带你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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