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言泽低下头,惊奇不定,沉声道:“我凭甚么信你?”

裴言澈眸光阴暗,不想与他多说废话,单刀直入:“你昨夜见过甚么人?”

“你若不肯说,我便叫人一颗一颗敲掉你的牙齿,今后只怕连吃这馊饭的机遇都没有了,皇兄你可得好好考虑清楚。”

“昨夜鼓楼起火的事已经传到宫中了,今早廷尉府又加了波侍卫,眼下正挨个儿盘问昨晚出去救火的衙役,我们先归去再说。”

兄弟相逢,裴言泽笑望着他,眼神戏谑:“传闻徐涛的女儿进宫了,啧,那么斑斓的一个美人儿,孤本来还筹算立她为妃呢。没想到徐涛竟是向你投诚了。我还奇特是为甚么,现在倒是瞧明白了,屈屈妃位如何能比得上一国之母呢?”

喷出的唾沫溅在了裴言澈脸上,他嫌恶地退开,从袖中取出帕子,直到将半边脸擦得绯红,才嫌恶地将帕子丢在地上。

顾九盈撩了一下身上悬着的腰牌,轻笑道:“除了信我你另有别的体例出去吗?”昂首环顾着暗淡幽寂的大牢,墙角蛛丝班驳,鼠虫游窜,牢门里还丢着半碗残羹冷饭,这哪一样能叫畴前锦衣玉食的大皇子容忍得下去的呢。

裴言澈冷眼看着他,就是这小我害得本身几乎丧命,也是这小我将母后逼入绝境,澎湃的恨意从目光中倾泻,可他却又不得不哑忍,现在他已为帝,只能奉先皇令囚禁,不能亲手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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