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屏风后的兵士便纷繁走出来,各个身披甲胄虎视眈眈,为首之人面貌素净,笑容透着滑头:“王爷如果不肯,那我等就将王爷扣下,传话与都城,王爷已投奔三殿下,入驻江州,夜夜歌乐乐不思归。”

谢锦韵没再持续这个话题,他本就不是谢家的亲生儿子,究查像与不像也没甚么意义。

“我救了你两回了,第一次你恩将仇报,自食其果,这是第二次,如果还不思改过,我不介怀直接送你上路。”

“那样了话父亲也没机遇给王爷看病,与王爷了解。”谢锦韵抬眸,清湛的眼眸中安静无波:“人间之事本就是人缘来去,如果事事都要追根究底,述明因果,那不如断了人际来往,孤傲终老罢。”

湘平王不觉得意,冷哼一声,拂袖下楼。

萧柔水雾般的眸子透着深深的利诱,不过很快就消逝了:“多谢相救。”

顾九盈这才放下心,就担忧湘平王是个硬骨头,死脑筋,现在看来他也算识时务,将纸笔交予他手中,亲眼看他写下借兵的信函。

一行人兵分两路,坐船返回。太阳落山了,在江面映出无数光辉的金芒,顾九盈倚在船面上抚玩这波澜壮阔的美景。就在这时听到有女声从岸上传来,

顾九盈好整以暇地靠近:“如何不像吗?”

另有几天就是端五,接到动静的湘平王不顾家人的劝止决然来到泰州与谢锦韵会晤,湘州气候潮湿,恰好他的腿疾最忌讳湿寒之气,几近一年十二个月中有十个月就是在绵绵不尽的痛苦中度过。

......

谢锦韵一眼看去,秀眉便皱在了一起:“萧柔......”

事不宜迟,顾九盈接了信便交给唐河:“尽快送往湘州。”

袖中寒刃出鞘,顾九盈手中便多了把镶满宝石的匕首,在指尖把玩:“说吧,你到泰州干甚么?”

“上一次裴言澈刚走,都城就有人来刺探谍报,我美意美意替他讳饰水军完善的事,他现在竟恩将仇报,如许的人也配当九五之尊?”

顾九盈定睛瞧那女子,只见她穿戴暗紫色的粗布麻裙,巴掌大的脸,尽是脏污,可双眸含泪,盈盈动听,顾九盈起先没重视,直到对上那双眼睛,内心一惊,奇特她如何会在这儿。

顾九盈顺声看去,见一个穿戴护湖蓝缎面比甲的老妇带着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拧着一女子拖拽着,似是要将那女子强行带走,眼下兵荒马乱,来往路过的人已经见怪不怪,纷繁绕开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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