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灼低声道:“事情有变,要换个门路。”
秦灼站在清光月影里,看着阿谁如同珠玉生辉的俊美少年穿花而去,无认识地抬手摸了摸鼻尖。
顾长安回过神来,忿忿地推开了她的手,怒骂道:“秦灼,你有病啊?”
顾小公子坐着,秦灼站着,气势上便有必然的上风。
公子爷何曾在人前落过泪,听到这话一张俊脸肝火横生,本来翘着的二郎腿也放下了,刚要站起来开口喷火。
“你、你缺钱?以是才承诺同本公子结婚?”顾长安一下子都觉得本身幻听了。
秦灼与顾有同朝为官多年,这厮是出了名的贪且抠,却对她格外风雅要钱给钱要粮给粮,说是报她当年大恩。
这么个娇生惯养公子哥,身边美婢如云,如何会无缘无端跑去奸骗良家女?
顾长安被噎了一下,忍不住问道:“你是不是因为被晏倾退婚失心疯了?”
顾长安感觉本身平时挺荒唐,但祖父荒唐起来比他还过分,这秦家女人钻进了钱眼里,连婚姻大事都能拿来换银子就更不是东西了。
且又入了夜,府中虽灯火透明,但这后花圃里枝影斜横,秦灼的影子也覆盖着顾长安。
秦灼心知这厮是先前被她下了脸面,非要在言语间找回场子不成。
秦灼摇了点头,“我与他退婚还拿到了两千银子,欢畅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