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灼抬起刚包扎好的右手看了看,喃喃道:“美人都无情啊,上辈子我有权有势的时候,待我那般和顺小意,现在用不着我,就爱答不睬。”

许是方才秦灼判定了挑选他的原因,此人像是被顺毛撸的猫普通,再没用心下过甚么重手。

顾长安同他爹的干系是真的差到了必然境地,这好好的繁华公子,有家不回,反倒要来侯府这借住。

“那你承认方才是用心了!”秦灼当即抓住了重点。

“哎,你这是用心的吧?”秦灼赶紧抬手,不再让他碰触,“不就是昨晚弄坏了你一件衣衫吗?我赔你一件便是!若还不敷,要吵要打固然来,别同我这手上的伤过不去啊。”

“不这么住的话。”秦灼想了想,“莫非让他两住一个屋?”

看不出人家是个男的还算普通,可哪有男人见了如此美人不心动,还第一次会面就差点脱手的?

秦灼坐在门槛上,打趣道:“归正每天都要来,不如住下得了。”

花辞树背着药箱走过来,俯身给她解开缠在右手上的白布,悄悄地换药包扎。

心道:我这手该不会是出甚么弊端了吧?

这都是银子啊。

顾长安直接开口打断了她,“那些宅子都是老混账的人在打理,本公子一出来,立马就会有人奉告他,我才不去。”

“你同屋里那位松散去吧,我先告别了。”花辞树拿帕子擦了擦手,挎起药箱就要走。

依着秦怀山的性子,本就不大会回绝人,更何况他先前又受过顾家老太爷诸多照拂,定会对顾小公子有求必应。

到时候流言流言往内里一传,‘女豪杰’没当两天就要变‘女色狼’了。

有一个晏倾在这里就已经够招眼了。

晏倾本来就已经半死不活,再让顾公子去折腾折腾,这伤甚么时候能好?

哪知花辞树俄然下了一记重手,痛的她眼泪都快飚出来了。

秦灼抬起左手摸了摸鼻尖,“这话说的仿佛我如何你了似的,扯个领子,和把衣裳全扒了还是很不一样的。美人,说话还是要松散些啊。”

并且这里到底是长宁侯府,有长辈在,另有看她如何扎眼的大房。

她是女子,都觉着如此才子,不成不顾恤。

秦灼抬了抬下巴,表示他往晏倾隔壁的那间屋子看,“屋里歇着呢,他说要在这暂住。”

“这就不必了。”秦灼判定回绝了公子爷这个发起。

顾公子见她没有一口承诺,不由得心生不悦,“晏倾都能住,本公子如何就不能住了?”

花辞树却站在那边没动,“换药在内里换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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