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连连点头,“对对对,绝对不能没有粮食,顿时就派人去粮仓。”

她看先前谢无争来涣州查案子没几天,张裕丰就要暗投安王的事来看,涣州地界内备以防洪抗灾的砖块砂石必定是不会有了。

恰好张裕丰是涣州一把手,这些官员平时都是以他马首是瞻,眼下一个个都眼巴巴等他说出个处理之法来。

“哎。”小厮赶紧出门帮着撑伞。

她一边走,一边道:“本公子当然是个草包,却有为岳父大人分忧之心。不像尔等,一个比一个喊得清脆,却只会问如何是好?”

秦灼连红布一块抱走了,快步回书房的时候,另有几个婢女小厮问:“顾公子,您抱的是甚么啊?”

一个个都哑巴了,脸上却写着:这一不谨慎就要送命的事,谁爱去谁去,归正我不去!

想想风千面也是怪惨的,刚被文官围着问了半天“如何办?”,这一转头又去了武将跟前。

秦灼去了无争本来住的配房,本来守在此处四周的人都被悄无声气地干掉了。

这剑锋不锋利的临时不提,归正沉是挺沉的。

只是方才说的太多有些累了,便一口把杯中水饮尽了,顺手把茶盏搁在桌案上,“有这工夫看我,还不如去暗室看看张裕丰醒了没有。”

等这些人都走了。

秦灼沉吟半晌,又道:“诸位大人久居涣州,应当对各处水道再清楚不过,不如各带一队人去东西南北各处排挤城中积水?”

他这话一出,楼中数百兵士立马对秦灼微风千面拔剑相向,连不久之前刚被秦灼派出去做事的一众官员也从另一边的屋子里走了出来。

风千面黑着一张脸装深沉。

“是啊,张刺史昨日已经应允我与紫燕的婚事,可不就是我的岳父大人?”秦灼睁眼说瞎话说的跟真的一样。

秦灼一边走,一边想着本身去取剑不过两盏茶的工夫,阿谁孙将军便来请人了。

秦灼到第七层的时候,一昂首就瞥见一个三十多岁的着盔甲的将军站在风千面边上,正说着:“城里的水都漫成如许了,城外还得了?”

几人赶紧抢着开口道:“不不不,城中的事也很要紧,我顿时就带人去办!”

“咳。”风千面假咳了一声,赶紧开口帮手圆谎,“确有此事。且长安本也不像传闻那样荒唐,他固然畴前有点不端庄,但这几日在府里的确帮了我很多忙,他在大事上是一点也不含混的。”

这明显是个引君入瓮的局。

“儿子在东风楼睡了一夜,几乎被水淹死,差一点、差一点就见不到您了……”那年青公子说着冲动万分得去拉风千面的手,却在拉住以后行动停顿了一瞬,“你、你不是我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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