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早已经是草长莺飞,春花烂漫。
因为晏偏向天子谏言,被放逐的那些大臣及其家人都在放逐路上,被晏倾设法救了下来。
他们都不晓得。
永安君出兵十五万攻打北漠,秦灼亲身挂帅,用林泽最新研制的火药破开北漠层层防地。
天霜城这一带却还是积雪不化,天寒地冻。
面貌更加俊美不说,脸皮比起畴前更厚,心也黑了起来。
初五现在已是正气凛然的小将军,被顾公子揽住了肩膀还是坐得笔挺,反问他:“你在叫我哥哥,还是想让我叫你哥哥?”
这才回身进了主帐。
公子爷说:“畴前话本子说有战神兵神神勇非常,浑身煞气,可止小儿夜啼,比起我们君上来,也要略逊三分呢。”
秦灼朝他招了招手,“过来坐。”
帐中就只剩下秦灼、谢无争和初五,另有一个刚来的顾长安。
但秦灼每次都抢在他们开口之前就勃然大怒,放话如果抓到晏倾必然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秦灼笑了笑,朗声道:“长安,你到了如何不出去,反倒站在外头平话?”
晏倾在都城重得帝心,搅弄风云。
“末将辞职。”
“我这不是怕俄然出去,打搅你们说商讨战事吗?”顾公子从大兴境内运了粮草补给过来,一身风尘仆仆,人却比之前娇生惯养的时候更精力,更矗立,见了座上世人也笑吟吟的。
同年玄月秋。
秦灼听了世人所说,不紧不慢道:“无争所言有理。”
北漠军节节败退。
天启十九年,三月尾。
被抓的北境暗探,也在正法前被他用死囚换了下来。
顾长安被叫了名字,这才抬手拍了拍帐外保卫的肩膀,低声跟他说“等本公子得空了再给你讲”。
顾长安和宋旭等人火线粮草军需。
在这其间,初五的那些狼兄弟再次呈现,带着秦灼的雄师走出其不料的“新路”。
花辞树和医圣老前辈带着军医们救死扶伤。
这一出出瞒天过海、暗度陈仓,晓得的人少之又少。
秦灼带着十五万玄羽骑围城,天霜城城门紧闭,越打越少的北漠军窝在城中瑟瑟颤栗。
同时,茶馆酒馆的平话先生提起她来,又了几分畏敬。
这三月大大小小的仗打了几十场。
“初五!”顾长安走畴昔,揽住玄衣小将的肩头,“这才多久不见,初五都长这么高了,可想死哥哥了。”
秦灼在北境练习全军,蓄势待发。
被人闻声他在外头跟人家说君上的那些传言,也没有半分宽裕。
谢傲鸿等报酬此,常常见了秦灼便要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