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挚爱。
晏倾悄悄地看着她脖子上的伤痕,眸色渐深,逐步闪现阴鸷之色,“谁伤了你,我都要他不得好死。”
“干甚么?”花满天被吓了一跳,“初五!你拽着老夫跑,老夫年纪大了……跑不快!”
他做得却很当真。
她确切受了伤。
“没事,小伤。”秦灼昂首,朝他笑了笑,“我都没觉着疼。”
徐丹青纠结了半晌,“那我让保卫们来抱你归去?”
“方才是谁嚎的那一嗓子?”谢傲诚扫视四周,“喊得像是君上快不可了似的?”
她脸上脖子都有血迹,手也满是血,一夜杀敌,手都麻了,感官也有点麻痹。
晏倾拿起桌上的方巾,悄悄拭去她手上的水珠。
徐丹青顿时:“……”
在腹部,伤得不算重。
杀退阵容浩大的北漠军不说,乘胜追击还抓了很多俘虏。
初五将她送回了营帐,又去找花满天。
一腔热血沸腾,压根没顾上那里伤着碰到了。
昏倒好久以后,再次醒来的晏倾在她面前老是体贴入微的模样,又乖顺听话。
方才晏倾把秦灼抱了就走,就是进了主帐。
徐丹青率先开口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君上这一起策马飞奔,说话声音比我们都清脆,看着一点也不像受了重伤,不能本身走回营帐?”
他说着,直接回身就走。
初五很当真的点头道:“嗯,要抱。”
世人同北漠军打了一夜筋疲力尽,很快便各自拜别。
成果上前检察了一番,就脖子上被剑划出一道不深不长的伤。
她把手放下来一看,新血迹沾在了旧血迹上,也没多少血。
只是刚开口一个字,就被谢傲诚一把重剑丢畴昔给压得没了声。
谢无争道:“……你记错。”
秦灼愣了一下,抬手摸了摸有点疼的脖子。
没曾想,竟被这少年看了出来。
她伸手,让晏倾帮着擦干。
如许一件小事。
“好了好了,真的就只是一点小伤。”秦灼都被他这般严峻的模样弄得有点像是自家伤重不能自理的错觉。
这会儿将士都散了。
喊话的兵士硬着头皮上前,“是、是我。”
徐丹青见状,不由地问了一句,“初五,你还站这做甚么?”
徐丹青顺着少年的视野看去,揣摩了好一会儿,才领悟到一二,有些难以置信地问:“你该不会觉着,君上受了伤有晏大人抱回营帐,你受了伤也要有人抱吧?”
花辞树刚要说话。
秦灼跟北漠军厮杀了一夜,又追击了半天,累得不轻,伸手抱住他,就靠在了他肩膀上,与之温声私语:“如果实在想不到甚么高兴的事,就多想想我。”